,我递过去,拍他的胳膊:“拿着。”
“不需要。”
“不用你给我任何帮忙,我是不想你挂在我这儿,你疼死了,我罪过也大了,就算你不想活,我还不想拉命债呢。”
“拿走。”
“想想你老婆孩子,你死了,你老婆改嫁了,天天在床上伺候别的男人,你儿子就在旁边看着,你想想那画面。”
他气的直哆嗦:“唐兴!法克——鱿!”
我跟威廉之间没仇,他也只是个替人办事的。
打了针,几分钟就好多了。
威廉是条硬汉,我已证实,他对德米集团忠心,重要因素是亲戚关系。
德米做的很多生意都不合法,在国际上走私的玩意儿太多了,这类公司所雇佣的人,当然要安全至上,不能走漏内幕消息。
他是德米财团大老板的远亲,每年都能得到一大笔收入。
自家生意,肯定得精心呵护。
夜间,我们就聊天,可算是打开心扉了,他说王邵强肯定在我手里。
因为我每次因为老王而撒谎的时候,我脸会红。
“红么?”
“会红,一眼就能看出。”
“来,喝咖啡,垫吧垫吧肚子。”
两口下肚,他精神状态好多了:“唐兴,我要是你的话,我不会手下留情的,你这样的人,居然也能当大哥,真是老天爷瞎了眼。”
“那你可错了,我从来不是什么大哥,做生意而已,你愿意的话,当我是瘪三也好,无能之辈也罢,我踏马的都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