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卧房,林宜修的唇角才勾起了笑容,脱掉了身上的西装外套,直接躺在了床上,幻想抱着她的时候,她的香味,她的唇瓣。
晚上偷吻她,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宝宝,我看你怎么逃出我的手掌心,这次我要你亲口说留下。”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起身,走进浴室里,准备洗澡,再去书房办会儿公,下楼吃晚饭。
他已经多久没吃过她弄的饭菜了,味道会不会比以前更好?
南栀浅花了两个小时的时间做饭,林宜修穿着黑色真丝睡衣走下了楼,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冷白皮的胸膛袒露了她的面前,她的脸颊不由得一红,却被林宜修尽收眼底。
还好,她对自己还有兴趣,至少没变心。
“离婚证下个月下来,你跟我一起去民政局办。”
“给我孩子的抚养权,我就去,不给我不会去,你也休想跟宋时薇结婚。”
南栀浅依旧保持威胁的态度,林宜修无所谓的摇头,“距离年底还有小半年的时间,你什么时候想办通知我,我随时有时间,拖着我也是拖着你自己,还是你根本舍不得跟我离婚?早干嘛去了?现在想要我回心转意?没可能。”
丢下了碗筷,他起身上了楼,南栀浅心里都是气。
才五年没见,他已经变得这么凉薄,死都不肯把孩子的抚养权给自己。
饭后,张妈帮忙收拾饭桌,南栀浅走进了客房里,准备洗澡睡觉,可客房里根本没有自己的衣服。
咬着牙,她只能回到卧房门口,敲着门。
“我要拿自己的衣服。”
没多久,林宜修打开了房门,让她走进了房间里,他的身上只裹了一根浴巾,极致的身材袒露在她眼前,跟五年前一样。
林宜修看着她的模样,脸上露出了疏离和讥讽的笑容,“你到底是进来拿衣服的,还是想跟我重温旧梦?”
他突然靠近了南栀浅,把她抵在了墙边,南栀浅屏住了呼吸,害怕的看着林宜修。
“你干什么?你不是已经有宋时薇了吗?”
“有宋时薇了,就不能碰你了?送上门来的是你自己,我没逼你回来。”
扣住她的后脑,他情不自禁的低下头,用力的印在她的唇瓣上,疯狂的掠夺,像是要吞噬南栀浅。
在失控之前,南栀浅用力的咬着他的薄唇,推开他之际,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林宜修的舌头舔舐着口腔。
“长本事了你。”
“林宜修,别让我看不起你,你这么做谁都对不起!”
她生气的走进衣橱里,拿走自己的衣服,气愤的离开了主卧。
房门关上的那一刻,他闭上眼靠在墙上,脑子里都是那个吻。
她的唇瓣他已经五年没碰过了,只是一个短暂的吻,根本不能解渴。
睡前,南栀浅吃了两颗安眠药,这些年,她只有靠安眠药才能入眠。
林宜修直到深夜,等到南栀浅睡着了,高大的身形才出现在客房。
走到床边,眼尖的注意到了床头柜上的安眠药,她竟然要靠安眠药入眠。
大手轻柔的抚摸着她白皙的脸颊上,他气息急促的靠近南栀浅,“小傻瓜,想我为什么不回来?一定要用这种方式折磨我和你自己。”
看着睡着的南栀浅,他不由自主的吻上她的唇瓣,失控之下,拼命的占有她的身体。
抱着南栀浅睡到了六点钟,林宜修才收拾好床铺,离开了客房。
八点钟,南栀浅才睡醒,可才睡醒她就觉得腰酸背痛,撑起身体,看着自己毫无问题的睡衣,门也是关着的。
林宜修更不可能来欺负自己,她为什么会突然感觉身体这么乏力?
“少奶奶,下楼吃早餐了。”
张妈站在客房门口,敲了敲客房的门,叫南栀浅吃早餐,她才应了一声,连忙起床走进浴室里洗漱,下楼吃早餐。
看着满桌的早餐,她好奇的看向张妈,“林宜修没吃早餐就出门了吗?”
“少爷七点半就出门了,好像是今天要去宋家接宋小姐拍婚纱照。”
听到她的话,南栀浅的胸口像是被人剜了一个大洞,眼角莫名的湿润。
她和阿修在一起两年半,也从来没有一张婚纱照,他却先跟宋时薇拍了,这是不是就是命。
张妈看得出来,她还爱着少爷,忍不住劝南栀浅,“少奶奶,少爷爱了您那么多年,您要是舍不得,就把握机会,把他抢回来,宋小姐才出现半年,他们的感情并不稳定。”
南栀浅摇了摇头,“我不这么认为,他对宋时薇的感情好像很深,不是我能撼动的。”
说完,她沉默的吃早餐,脑子里都是昨天他护着宋时薇的画面,根本不顾她才是受委屈的人,明明是宋时薇先打她的。
“少奶奶,您要去林家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