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造太后手书吗。
“不,不对,这手书应该是真的。”
那就更不对了,太后怎么会认可这个手书,如果太后认可,之前又怎么会那么反对呢,其中最大的疑点便是,太后和先帝的感情,怎么会任由官家认亲生父亲为皇考,这样一来,先帝岂不是绝嗣了吗,作为先帝的遗霜,又怎么会认同这个。
“槐弟,你在想什么。”
盛长槐抬头一看,不知不觉间,他竟然被盛长柏拉到了积英巷,眼看着都快走到老太太的寿安堂了。
“二哥哥,怎么到祖母这边来了,您今日不上衙吗。”
盛长柏笑了笑说道。
“无妨,父亲已经替我去告假了,来祖母这边,自然是想听听祖母的见解,这种事情,别说你我了,就连父亲,也是没经理过的,祖母的见识,是咱们家最多的,就连父亲遇到解决不了的事情,也要请教祖母,今天朝堂上太过于诡异,即便是咱们家不参与,也该想清楚这件事是怎么回事,免得事到临头,不知如何是好。”
家有一老,如有一宝,盛老太太才是盛家的定海神针,旁人都看不明白的事情,盛老太太稍微思考了一下,就给出了自己的猜测。
“槐哥儿,你认为这是太后的真心吗。”
老太太听完盛长槐和盛长柏讲述完今日朝堂上的事情,并没有直接给出建议,而是问了一句盛长槐,这里面其实也有考教的意思,盛长槐摇了摇头说道。
“当然不是,先帝在世的时候,太后有贤后之称,官家继位,也多亏了太后帮忙稳定朝纲,如果她真的不在意这种事,先前也做出和官家帝后不睦的表现,这是疑点之一。”
“第二点,太后的转变太过于突然,一点征兆都没有。”
老太太笑了笑继续问道。
“你觉得这手书是假的,还是觉得太后被胁迫了。”
盛长槐闭上眼睛,回忆了片刻,这才挣开眼睛,言辞确凿的说道。
“手书自然是真的,而且我敢肯定,写手书的时候,太后是清醒的,太后最后的落款虽然凌乱,但孙儿觉得,好像是刻意为之,祖母您也知道,孙儿之所以为外人所称赞,无非是年少得志,文武双全,这其中最拿的出手的,除了诗词,那就是一手好字,这字写的好,鉴别能力也差不了,孙儿虽然不能百分百确认太后是故意这样写,但也有八九成。”
盛长槐顿了顿,继续说道。
“至于胁迫一说,更是无稽之谈,出宫的时候,孙儿观察过,皇宫守卫一切如故,没有任何异常,孙儿是带过兵的,大内禁卫表情,眼神,都没有任何疑点,所以,这正是孙儿疑惑的地方,既然太后同意了,为何又做出这样的姿态。”
盛长柏听了半天,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猜测的说道。
“会不会是太后抱恙,自觉时日无多,为了朝堂安稳做出的让步。”
盛长槐再次摇了摇头。
“太后贵为后宫之首,更有垂帘听政之权,她的身体如何,太医院恨不得一天检查八遍,本朝皇宫之内,从来就没有什么秘密,太后如果有什么突发隐疾,早就满城风雨了,不可能一点消息都漏不出来,更何况,有太后在。皇后到现在都没有办法掌控后宫,这一点可以忽略。”
盛老太太满意的点了点头,盛长槐这段时间果然有所长进,看待问题,能想到这,已经超出她的期望了,扭头又看向盛长柏。
“柏哥儿,你觉得呢。”
盛长柏仍旧是摇了摇头。
“祖母,孙儿也觉得,这手书是太后亲笔,但总觉得有什么阴谋在里面,就是想不明白,祖母见多识广,能否给孙儿解惑。”
盛老太太哈哈一笑,有些自得。
“别说你们,就算你父亲,槐哥儿的叔父,恐怕也想不明白,这种事情,我估计,朝堂诸相,没有一个能想明白的,朝堂上的事情,你们不告诉祖母细节,祖母也不会猜到,太后果然是太后,手段了得啊。”
盛长槐和盛长柏互相对视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的弯腰行礼。
“还请祖母明示。”
盛老太太拿起水杯,喝了口茶,才不紧不慢的说道。
“这种事情,你们看不透是自然的,因为太后这次,并非用的是什么政治手段,而是后宅妇人的手段,除非是像祖母这般年纪,见识过太多的后宅争斗,又从你们二人的分析出瞧出一丝端倪,要不然,是万万看不破太后的手段的。”
见盛长槐和盛长柏还是不理解,盛老太太继续说道。
“我要是没猜错的话,韩大相公应该是上了太后的套了,朝堂上的争斗,无非阳谋和阴谋,阳谋无非是借势,据理力争,阴谋的话,栽赃陷害,祸水东引,但都不会落了气势。但是在后宅,妇人之间的争斗,有时候正如顾廷烨那小子说的,一个字,演。”
“演?”
盛长槐喃喃的念道,演,演什么,南曲班子吗,想到这里,盛长槐突然一阵灵光,好像抓住了什么,又好像觉得不太对劲。
“祖母,您是说,太后在演戏,可是她到底在演什么,难道要演自己是被官家逼迫的,这谁会相信呢,谁都知道,后宫之内,还有大半是先帝在的时候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