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她要是在,恐怕不会给官家拉拢朝臣。
说白了,今天朝中诸相皆为官家的人,全都是太后当初太相信官家了,也从侧面证明,太后并非是贪恋权势的人,她之所以和官家争斗,自然有她不得不争的道理。
“孟英,何苦呢,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皇考不皇考的,已经没有意义了。”
盛长槐摇了摇头,用不可置疑的口气说道。
“我不关心什么皇考不皇考,于公来说,先帝与长槐君臣一场,长槐不能失了大义。于私来说,先帝和太后待长槐如子侄,长槐能成为侯爵,却以文官之身立于朝堂,全都是先帝和太后的恩情,长槐岂能做那种忘恩负义之人。无论是公是私,若我没有任何作为,叫天下人如何看我,先帝不能绝嗣,这是长槐的底线,这一点,母庸置疑。”
听到盛长槐最后一句,韩驸马眼神一亮,满怀深意的看了看盛长槐。
“好,我答应你,替你给太后带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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