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辰钰，真实存在的辰钰，”
眼前辰钰开口，仿佛知道叶之暮在隧道中经历的一切
“你知道试炼为什么会在这条废弃隧道么”
“因为根本没有任何试炼”
辰钰俯视对着他的漆黑枪口，没有一丝惧怕
“试炼只是一个幌子”
“只不过你在隧道中经历过的一切都是真实、亦或者真实发生过的”
“如果你仍怀疑我是否还是你认为的幻觉——你可以对着我开枪”
辰钰朝着枪口更近一步，嘴角扬起一丝，似乎像是打趣又或者开玩笑
“不信你可以试试”
辰钰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笑容
叶之暮缓缓垂下了拿枪的手臂，解脱似的用力深呼吸了一口气
“辰钰连每一个疑似“天倾”的希望都不会放弃”
“他应该不会脑子蠢到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叶之暮躺泥泞的地上
“何况他本身就是一名极其强大的天倾”
辰钰释然地笑了
他走上前给叶之暮注射了一剂金色的药剂
“天倾圣使，针对天倾使用的治疗药剂”
“为了得到十针“天倾圣使”药剂，我为此帮忙改造了一把特制手枪”
“但是我并没有告诉那个人，手枪经过我的改造，只能发射我特制的子弹”
辰钰蹲在叶之暮身旁看着金色液体进入他的体内，也不管叶之暮是否听得到
叶之暮感到身体一阵火热，胸口一阵刺痒
痛感缓缓消失
他的意识清醒了，身体似乎恢复为完美状态
叶之暮起身站起，辰钰跟着站起
“怎么样，如何？”
“如果战斗中，我能否无限注射此类药剂”
叶之暮感受着心神中充斥的能量，开口询问
此刻他认为他能够开启全盛状态下的星流抵御四、甚至五次
“可以，但“天倾圣使”注射一剂之后，身体会进入修复阈值中，俗称冷却状态”
“24小时内再次注射只是浪费”
“了解”
叶之暮掏出神谕晶手枪准备递给辰钰
“不用了，这把手枪现在以我个人的名义赠送给你作为你的入队礼物”
辰钰笑着摆摆手，推回了递到面前的手枪
“——好”
叶之暮未有丝毫犹豫地收下了手枪
两人并肩走出隧道，隧道与叶之暮来时没有任何变化
依旧潮湿昏暗
叶之暮看向了那块巨大的落石，巨石仍在从上往下滴水
发出 滴嗒~ 嘀嗒~ 嘀嗒~ 的声音
叶之暮转过头看向辰钰，眼神有点怪诞
辰钰顺着刚才叶之暮的目光看过去
嗯——一块平平无奇的巨大石头，后面刚好可以藏住一个人
辰钰若有所思，似乎明白了什么
“试炼”
叶之暮刚想开口
“车上说”
辰钰打断道
两人出了隧道，外面也与叶之暮进去之前一样
杂草肆意生长在隧道口外未被清理干净的泥土上
只不过，再往外面，较为干净的路段
停了一辆车
是辰钰的车，叶之暮坐过——从天空之塔返回琴行时
副驾驶上有一个人
副驾似乎察觉到隧道中有人出来了
车门之间打开，下来的是心宿
心宿今天一身运动服便装，纵使她已经接近三十的年龄
叶之暮仍然从心宿身上看到了青春靓丽
心宿的目光洞察过来———叶之暮有种浑身被脱光的感觉
当然，只是感觉
心宿站在车门前，盯了叶之暮一小会
叶之暮走近，心宿颇为正式眨巴眨巴眼道
“叶同学，恭喜通过试炼”
“”
叶之暮有些汗颜
“好了，上车再说”
辰钰的声音从驾驶位传来
心宿收起开玩笑的语气，坐上了副驾
叶之暮理所当然坐上了后排
车子驶离了这条废弃的隧道
“新双隧道或许就是它的延续”
叶之暮想起了当时查询线索时，看到的最新报道
“我市新双隧道，即将动工”
“心宿，你和尾宿说吧”
“陇韬死了，我就代替他成为新的尾宿吗”
未等心宿开口，叶之暮询问道
“是的，因为我们东方青龙刚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