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正欲再说些宽心的话,就蓦然听门外响起一阵急促地嘈杂声。
我们对视一眼,燕儿回过身,拉开门。
只见,付管家被两个丫头搀扶着,颤颤巍巍地走了进来,身后跟着方才的那位姑娘,她白净的脸蛋上顶着个巴掌印,肿得老高。
“这是怎么了?”
我一脸狐疑地看向他,不由得嘲讽了几句:
“付叔怎么一日不见,就沧桑了许多?”
“姑娘……”
付管家推开扶着他的丫头,忽地跪了下来,哀嚎道:
“是老奴不好……老奴该死……”
我微微拧起了眉,心中一怔:
“这是唱哪出?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我不动声色地给燕儿递了个眼色,燕儿急忙走上前去,欲扶起他。
却见付管家不偏不倚地推开了燕儿,又恭恭敬敬地朝我磕了个头,说:
“老奴此番前来,是来请辞的……”
说着,他从怀中摸出了一把钥匙,赫然就有库房的那把,恭恭敬敬地举过头顶。
这一下,我有些反应不过来了。
只怕这其中有诈,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只得再次问道:
“付叔,这是出了什么事情?怎么忽然间就要请辞了呢?”
付管家见我并不接他手中的钥匙,知道是之前自己的算计让我多有提防,于是,将钥匙放在身前,再次朝我磕了个头,望向我,眨吧眨吧眼睛,示意我屏蔽左右,他有话要说。
我点点头,让燕儿带着屋子里的人先出去。
等人都走了之后,付管家突然呜呜呜地哭了起来,吓我一跳!
“姑娘,您是不知道,我……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