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到了的时候,已经有人多人在进场了,姜柔儿笑的把伞递给宁衡说:“你一定可以的。”
他也只是颔首,离去的背影也是从容不迫。
有很多送行的亲属都不离开冒雨等着,这一考就是到下午,姜柔儿就让青詹先回客栈,等下午再去接宁衡。
这种感觉就像是送自己孩子去高考一样,这个想法在心头一闪而过,姜柔儿仔细一想,似乎还真是这么回事,和送孩子去高考一模一样。
可惜,她当年高考的紧张和激动都没人分享,从进到考场到出来都是自己一个人。
甚至最后连高考成绩出来,她还在忙着兼职打工给自己赚取上大学的学费……
回了客栈的她重新拿起话本子去看,却怎么也看不进去,她看了一眼窗边宁衡经常坐着的位置,走过去拿起来他常看的那本书,这才发现那书的第一页都被他翻的有些卷毛了,而第一页正是他曾
经教她的那首《关雎》。
姜柔儿红了脸,她似乎明白宁衡为什么明明已经熟背诗经还要带着这本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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