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退,真说得罪了防御所那帮爹们,以后麻将馆还开不开了?
“草xx 的,今天谁来都不好使,老子想走谁都拦不住!”
“老街这块地头上,谁敢惹我?”
隔着老远就能听见里头一个男人吹牛的声音,别看我听像是吹牛,但瞎子军却恭恭敬敬的站在原地,就好像是一个受教的小学生,远
远没了那副张狂的样子。
事实上,两位管事大佬之间的比拼,并不是金钱与武力的较量。
若是真刀真栓子的干,我真不一定就说完虐瞎子军,别的不说,光于思洋一个人就能牵动我很大的心神,再加上人家手底下的小伙计数量虽然不多,但各个敢打敢杀,每个都是好手。
金钱上,我更跟瞎子军差的太多了。
我们的差距在哪?
为什么我是城南最火的管事大佬,而他就只是老街的地痞?
答案只有一个。
那就是社会关系与地位。
我身边接触的现在不是旗洲一线商人,就是顶尖二代,他们都掌握着一个城市的命脉所向,位高权重,而瞎子军平日里接触最多的也就是个民警,要不然现在也不会被一个小小防御所一把的亲弟弟给欺负成这个样子。
交际圈子上去了,身份自然也就上去了。
“李广,你又咋了?”
瞎子军蹙眉问。
我站在瞎子军的身后,发现刚才乱喊乱叫的是一个短发男子,应该就是李广本人,屋子内一片狼藉,就连麻将桌都倒在了地上,还有无数的啤酒瓶子碎片,地上躺了一个小青年,腹部全都是血,应该是被李广给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