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什么时候做的医生。”
方以南对这些也不知情,有点埋怨岑欢不够意思,铁闺蜜感情生活遮遮掩掩。
禾夏接着追问,“黎璟深破产了?他说生意不好做,这么有空。”
方以南拧眉看着禾夏,“人家说什么你信什么,黎璟深赚的钱不要太多,你以为……”
方以南把想说的话硬生生的咽进嗓子眼里,她差点说出口,以为谁都跟禾夏的父亲一样,疯狂的买地建楼,资金链断裂,锒铛入狱。
禾夏从嫁进韩家以后,脑子进的水越来越多,如果不是韩母逼着她离婚,估计现在还憋憋屈屈的看韩家脸色过日子。
方以南仔细观察了周围结婚的,她发现没有一个过的幸福的。
庆幸自己意志坚定,谈恋爱可以,结婚免谈,感觉到孤独寂寞了,说明缺人了,继续找人谈。
黎璟深不敢上去找岑欢,岑欢自喻不在乎风评,嘴上说说罢了。
差不多又等了将近一个小时,黎璟深才把人等到。
有点心疼岑欢,她以前应该也是这样等他的吧,等人的滋味太不好受。
“等很久了?”岑欢问。
黎璟深,“刚到没多久。”
岑欢坐到黎璟深对面的沙发上,黎璟深眯眸瞧着她说,“你裤子口袋里装的什么?揣了这么多东西。”
岑欢不是特别在意细节的人,黎璟深不是,他有强迫症,看岑欢裤子口袋鼓鼓囊囊的一大块,都想帮她掏出来,放到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