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
“那个…叔叔,你们都来多久了?”鸣安眼看暂时逃不了,决定打听一下消息。
“崽儿,要叫哥哥。”贤华诱导。
鸣安不回答。
沉默是石洞的黏液——
“好吧,你这崽,怪警觉的,我想想啊,我们大概是盛元年三月初五来的,崽,外边都过了多久了?”
“有七日了。”
“嘶,这么久了,礼,你的手下也不来找找我们啊。”贤华语气埋怨。
“谁让你平日净干些不着调的事,有人找来才怪呢。”大叔明显不服,反驳。
鸣安思考着,七天不吃不喝,没听说修炼武力能达到这种境界啊,不过哥哥除外。
缺失的是什么呢?脑子好乱,想不明白。
“叔叔,你刚刚是怎么了?”
听大叔那个着急的样子,应该是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必须弄清楚。
“叫哥哥的话,就告诉你。”
“哥。”不是鸣安,那只有那位大叔了。
“欸,好吧,听阿礼叫一声哥也行。”贤华咂吧嘴,转转脖子。
“我刚刚……”贤华一个大停顿,“睡着了。”
鸣安正屏气凝神地听着,听到后半句,总是知道为什么大叔这么暴躁了。
“贤华大人。”听的出来大叔很生气。
“哈哈哈,好了好了,我认真了,其实刚刚……”贤华还没说完,洞内一阵涌动。
柱子被向上拔起,花籽流进地缝。
遭了,我还没取到花籽呢,鸣安眼睁睁看着花籽全部流失,然后一阵刺眼的光芒闪过。
他们回到地面了,原来柱子是花根,此刻,空中悬浮着一位看不清样貌的男子,周身气度不凡,其威势一放开,压的粗壮的树枝像瘫软的面条。
他手里握着苗蛙花的花苞,硕大的根系裸露在地面,纵横交错的占满大半个画林。
地底没了花根,迅速塌陷,整个地面布满了裂痕和深坑。
贤华二人看着眼前这一幕,惊呆∑(????д????lll),这,这等伟力,大佬啊。
鸣安耷拉着脸,闷闷不乐,没完成哥哥交代的任务,又一次让哥哥费力救。
路笙原本在鸣安相反的方向,距离更远的淙密崖采药。
突然,小孩儿的气息断掉了,她能忍?
没有人可以再一次从她眼皮子底下抢小孩儿。
当路笙用最快的速度赶上鸣安气息消失的画林,她怒了。
这年头,连个花都敢和她抢小孩,好好好,它死定了(`⌒??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