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晚,五点半。
杨甜报完手里的表格,一看到点了,她赶紧收拾一下准备下班。
今天终于能按点下个班了,她想。
自从上了这个破班,她每天都加班。
早知道,当初面试的时候就不该客气一下说什么“如果公司有需要,也可以偶尔加个班什么的。”
结果刚入职就遇到公司三年一度的评星大事,天天都得跟着义务加班。
真是烦的要死。
背上心爱的小背包,杨甜刚准备出门,门却从外被打开了。
来人是她的主管领导邱经理,
“呀,甜甜准备下班啦。”
“啊,怎么了邱姐?”杨甜客气的打招呼,心里却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唉,忘了跟你说,今晚可能还得辛苦你加个班,刚临时收到局里通知,说是检查组明天就来,我得先去接下孩子,所以今晚可能还得你加个班把准备好的材料再捋一下。”
我靠!
杨甜再好的素养都忍不住心里爆声粗口。
要不是看在这份工作工资五千还有五险一金,她真的想跑路不干了!
可一想到自己考研失利,中间空档了一年把自己的存款都给耗光了,现在好不容易找份有保险的工作,要是再辞了,自己可真要断粮了。
而她又没脸毕了业年纪还跟父母要钱。
“好”我忍。
杨甜用力挤出一抹‘咬牙切齿’的笑。
“嗯,那你赶紧工作吧,做完早点儿下班啊。”
杨甜黑脸。
看着邱经理消失的背影,一阵骂骂咧咧,最终也只能带着一肚子憋屈回到岗位上继续整理材料。
直到夜里十点,杨甜才带着还热乎的麻辣烫回到自己租的房子。
这周末室友回家了,宿舍里只剩她一个人,连个可以吐槽发泄情趣的伴儿都没有。
只能靠刷些搞笑短视频出来调节一下自己。
杨甜边吃边刷手机。
忽然,一片美景闯入她的眼帘。
蓝天白云,青山碧水,竹屋错落点点宛若龙珠走盘,古色古香。
真美!
杨甜心里赞叹道。
要是她能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就好了,无忧无虑,还不用为生计发愁。
“嘶~”
因为走神,杨甜一不小心咬到自己舌头。
满口的铁锈般的血腥味直冲鼻腔,她赶紧冲到洗手间接水冲嘴。
杨甜对镜子瞅了眼,伤口有点儿大,一会儿的功夫,鲜红的血又顺着舌尖滴了下来。
她赶忙再接杯水,没留意到有一滴血不慎滴落在她胸前的木牌吊坠上。
霎那间,那血像是有了生命一样,沿着木牌上的繁复的图案游走一圈,忽的,木牌发出一阵绿色光亮。
待绿光散去,木牌恢复原先的模样,只是颜色由之前的深棕色变成浅绿色的玉石质地。
光看着就高级了不少。
终于止住血,杨甜对着镜子又仔细端详了下舌头一侧的伤口,确定不会再出血,才放下心来。
“咦,我的坠子怎么变颜色了?”
她望着镜子里脖子上的发着莹绿的木质吊坠,怔怔的低语。
“我去,怎么回事?”
这可是她花了200元大洋在算命大师那儿买的改命木坠!
她抓起吊坠正想细看,怎料刚一接触,吊坠就发出一阵灼热,随即化作一束流光消失在她的指间。
杨甜眨了眨眼,脑袋懵逼了一下。
她刚刚没看错吧,她她的吊坠在自己眼前消失了?!
忽的,她眼前的也跟着景色一变,自己竟置身于一片鸟语花香,山明水秀的草原上。
这这是哪里?
她不是在自己房间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环顾四周,见不远处有间木屋,杨甜过去敲了敲门,见没人应,便推门进屋。
屋里结构简单,类似于现在一室一厅的格局,而客厅的正前方悬挂放着一张画像。
画上有一女子,身着一袭白裙,古色古香,容貌甚丽,装饰简单,只腰处挂着一枚圆形碧绿色吊坠。
杨甜近视眼,只觉得那吊坠跟刚才她消失的那块好像。
为了确认,她走到跟前去确认。
“果然就是同一块。”她低喃。
所以,画中这女子才是那吊坠的原有主人?
她伸出手轻轻抚摸了下那玉佩的位置,
倏地,那画像上的人化作一抹流光没入杨甜的眉心。
瞬间她的脑海里如走马观灯般出现了许多画面。
原来这个随身空间乃是画上这位女修士在一次外出历练中于一处洞天福地中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