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这姜大家与曲相融,是个清空婉约的美貌姑娘。”
“戴兄,”冯巧云望了那扎辫女孩一眼,“阿青这十多天能将基础考核剑招学个八成,可见与我衡山派有缘。”
世人皆道江湖传闻不可信,荷塘小鱼可成鲸。
这些小门小派、武学世家也是拼了,几乎把家中最有天分的人送来。
阿飞摇头,“是一条游在水中的鱼。”
衡山派也拜了祖祠。
于是也用竹简封装,塞入几朵藏剑阁的梅花。
“师叔,你这是.?”
这无形中让衡山派这棵大树,又多了许多枝叶。
“前日听向师兄他们说,这秋雁馆的大家姓姜,貌似是白石道人的后人。君不见年年汾水上兮,惟秋雁飞去,这是白石道人的好意境。”
这些人的剑在他眼中只有一个评价,那就是快。
此时创造的招法,大概率会与衡山先辈的招法不同。
若是有看对眼的,不怕麻烦想单独收徒,只要本身有教人的本事,赵荣也非常赞成。
‘我们正道联盟本与魔教斗得狠,本来人数占着优势,却被魔教杀到只剩十人,他们手段多凶残,我深有体会。’
他笑着应道:
“天门道长武功高,可粗枝大叶,你让他办这些细活,大概率会被察觉到。”
稍作比较,便知衡山派不同寻常。
“就使这几招。”
听着这般应和,冯巧云也打起精神。
戴正仁闻言大喜:“这是阿青的造化,只是她年幼不懂事,还望您多多担待。”
大大小小四人瞧见了刺剑的动作。
赵荣眼睛一亮。
他在一旁描述,赵荣把信看完,冷哼一声。
“打算什么时候出发?”
赵荣驻足在琴馆外,目光穿过西风鼓动的垂垂柳条,却穿不过窗牖帘幕。
过了基础招法第一关,便能入第二关,跟着是最难的第三关。
一旁的少女噗一声笑了出来。
转念一想,往年牵扯了更多人情与师长喜好,这次靠的是天赋。
衡山惊门北斗大阵七人攻七穴,这一剑分化为九,超过了剑阵上限。
可见师兄的目力、打穴技巧都有很大提升。
只刺一剑,又能有什么特殊?
阿青与阿飞定睛去看,只见桌面本有数瓣晾干梅花,大师伯只是一摆袖子,那些晾干梅花忽然全部飞起!
‘论衡山剑法,本派掌门大师兄最为高明?’
想删减一些,又懒得再改。
各有利弊吧。
赵荣敏锐地察觉到情况不对。
他在积攒,等一个感悟奔涌的时刻。
衡阳西城的城头上,他目跳湘水,见大江浩瀚,野渡斜艖,天边云梯帘栊,光彩道道。
曲非烟点头:“所以,这便是《白石道人歌》。”
“阿青,待会见人定要记得礼数。”
赵荣摇头一叹,“我担心她见了我,再没了清空婉约,从此日思夜想,心中空空,口中也只剩什么‘念桥边红药,年年知为谁生’了。”
戴正仁心脏猛跳,又升起一种强烈预感。
暮春时节,天气暖了起来。
……
冯巧云对方才的那一剑颇为沉醉,她见识不俗,虽看不清剑招,却知晓那是幻剑与惊门十三剑相融。
心中微生急躁。
眨眼间,正月已经过完了。
单这一项,便要出动不少人力。
目中惊光难掩,他这般想法在脑海中盘桓,放在现实只是几个呼吸。
“还有.”
“师兄。”
戴正仁自知没有与五岳掌门同坐的本事,既不敢托大,又不想因为自己失礼影响女儿。
他不由回头看向藏剑阁方向,桌案青烟浮于脑海,惊人锐芒还在心间。
‘回襄阳后第一件事,我得请老夏喝酒,若无他透露,我绝对不会来衡阳。’
“魔教派了长老入郑州大道,与魔教边缘人马连灭几个背靠嵩山的势力,少林数名俗家弟子,也先后毙命。”
“就看令爱的缘法了。”
赵荣点了点头。
这次跨越千里来到衡阳殊为不易。
一切源头,依旧是延津梅林那场杀戮。
一路南下,心怀忐忑。
金眼乌鸦也把农人们的黄纸贴在澹真阁楼的墙壁上。
正是入门考核中的剑法。
赵荣道:“我亦叫师父传信给天门道长,若泰山派玉字辈那些人下山,就发急信到衡阳。”
“柳院春归雪未乾,试灯歌巷月痕寒。懒随翠影红香走,自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