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轩辕仙迷迷糊糊中,感觉自己浑身酸软,下体疼痛难忍,眼皮也跟挂了千斤顶一样。
她用力的想要恢复点精气神,突然,她的手触碰到旁边还有一人,一下惊醒。
“啊,谁?谁在我床上?”
轩辕仙定睛一看,发现,“你,你是大王?”
再低头看见自己一身的痕迹,结合自己下体异样的疼痛,以及双腿间的鲜血,她如梦惊醒,发出了绝望的哀嚎。
“啊!呜呜呜,你个禽兽!”
轩辕仙一边哀嚎着一边将枕头砸向公孙元。
公孙元嫌她聒噪,便直接给了轩辕仙一巴掌,公孙元本是狼妖,力量非凡人可以比拟,再加上这一巴掌没有刻意收力,竟是直接将轩辕仙打飞了出去,吐出了一口鲜血。
见此情形,公孙元亦没有丝毫的心疼。
“本王宠幸你,是你北国的荣幸,你嚎什么嚎?”说着便开始穿衣服。
外边昨晚被公孙元弄晕的侍从也醒了过来,听到屋内的动静急忙进屋查看,见此情形也明白发生了什么,其中一人便赶紧去禀报北国侯爷轩辕伯。
剩下的侍从则拿着武器对准公孙元,但碍于对方是东敖国的大王,也不敢上前。
就在此时,张太傅也领兵赶来,扬言轩辕仙昨夜以美色勾引大王留宿,今日又命侍从拿武器对准大王,此乃谋逆。说罢便下令将侍从杀死,意在死无对证。
可惜的是,张太傅来晚一步,已有一侍从去禀报轩辕伯等人。
就在此时,接到此侍从禀报的轩辕伯等人也着急忙慌的赶到了轩辕仙寝殿。
看到女儿如此狼狈的坐在地上,轩辕伯心如刀绞。
“大王,你这是何意啊?”他颤抖着发问。
“你的女儿轩辕仙昨夜趁寡人酒醉,将寡人带到她的寝殿留宿,今晨寡人宿醉醒来,本想全你北国侯一家一个恩情,就收她做一个妃子,可你的好女儿,竟让侍从拿武器对着我,意图谋逆!”公孙元佯装愤怒,对着轩辕伯吼道。
“你胡说,你胡说,呜呜呜。”眼见飞来的谋逆高帽就要挂在自己头上,本就已经虚弱至极的轩辕仙,发出了痛苦的哀嚎。
“侯爷,事实并非如此,昨夜是大王啊!”
此侍从本想将昨夜的真相说出来,但不等他说完,公孙元便拔出旁边王宫侍卫的剑,割断了他的颈动脉。
见此情形,轩辕伯一家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了,他们是中计了,他们的女儿啊,怎么这么命苦啊。
轩辕盎见妹妹受如此奇耻大辱,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情绪。
“你个昏君,我要杀了你!”说着轩辕盎便拔出宝剑想要刺向公孙元,公孙元也不慌不忙,暗自在手心聚起一团妖法,向轩辕盎施去。
平日里勇猛无比的轩辕盎,竟是突然使不出力气,跪倒在地,背部还受了王宫侍从两刀。
“盎儿!”
“二哥!”
见轩辕盎跪倒在地,北国侯夫人牧无双和轩辕仙均是痛哭流涕,担忧至极。
轩辕盎跪下的同时,王宫侍从也用手中的武器挟制住了轩辕伯等人。
“传令下去,北国侯爷轩辕伯等人意图谋逆,现押入大牢,择日候审,轩辕仙禁足寝殿,非令不得出。”
就这样,一朝功臣便被押入大牢,最苦的还是轩辕仙,禁足寝殿,无外乎是供公孙元消遣。
当夜公孙元再去到轩辕仙的寝殿,一番折腾后,轩辕仙不堪受辱,便撞壁而亡,公孙元对外公布的却是轩辕仙畏罪自杀,一位美人,便这么带着屈辱和冤屈,永久的离去了。
轩辕亦在宫中听说家人的惨状后,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既为小妹的离去悲伤,也为尚在牢狱中的家人感到担忧,便前去找太子求救。
轩辕亦跪在地上将自己所听闻的事与太子公孙阳说后,便求太子救自己的家人。
“太子爷,轩辕亦不敢携功自重,但还请太子看在北国对东敖国的贡献上,救救我的父母亲和二弟吧,他们断然是不敢谋逆的啊。”
眼见轩辕亦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公孙阳很是难受,他当然知道北国没有谋逆,他当然知道这只不过是父王做的局,可他能怎么办呢。
“王子请起,本太子会去跟父王给北国侯爷们说情,但本太子也不敢保证是否能救他们。”
听见公孙阳如此说,轩辕亦便感恩戴德的磕头,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希望的光亮。
经昨夜,凤鸣也觉得今日王宫肯定会出事,便打算来跟公孙阳打探打探,刚到门口,便听到了轩辕亦的求救。
待轩辕亦走后,她才缓缓进入,见公孙元一脸悲伤的样子,凤鸣也不藏着掖着。
“太子,那夜之事,你也看见了吧,你知道轩辕伯一家是冤枉的对不对。”
这句话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作为神族,凤鸣怎可能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