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笑纳。”
邓文囿和邹存义见状,笑眯眯的接过汇票。
邓文囿说道:“这都不好意思,既然是钱尚书的一片诚意,那我们就收下了。”
钱谦益笑呵呵的说道:“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邓文囿明白无利不起早,问道:“敢问钱尚书,最近可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钱谦益不绕弯子,说道:“不满二位,钱某得东林确实遇到麻烦了。”
邓文囿和邹存义二人互相对视一眼。
邹存义问道:“钱尚书遇到什么麻烦,不妨说来听听,我等二人说不定能帮上一二。”
钱谦益说道:“最近,二位应该知道,自从摄政王改革税制,没收土地,闹的是我们这些东林商户与你们勋贵都鸡犬不留啊!”
邓文囿听闻,将酒杯狠狠地放到桌子上,怒气冲冲的说道:“嗨!可不是嘛!那个摄政王算什么东西,欺人太甚。给我们这些为大明立过功的勋贵没收了田产。老子我早就看他不爽了。”
钱谦益听闻,内心大致有数了,看来这二人被策反还是没问题的。
张凤翔这时说道:“不仅勋贵们的田产被没收,就连东林的商户也被那姓周的搞了。这个姓周的简直就是大明贼子。”
邹存义说道:“可不是吗!那姓周当初不过是个平民百姓,他姐姐被先帝看重,选做皇后,才有他今日。他妈的算哪门子皇亲国戚,不过是个臭要饭的捡了漏。”
钱谦益看准时机,在扇一把火说道:“周鉴乃我大明祸害,乃是我们大明勋贵的敌人,乃是我们东林党人的仇敌,此人段不能留。”
此言一出,定远侯邓文囿,大兴伯邹存义纷纷说道:
“对!”
“对!”
“钱尚书说的在理,这人就是个大明的窃贼。”
钱谦益说道:“不满二位,今天请二位到此,确实为了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