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带着哭腔，道：“我以为你会喜欢。”
秦霄苦笑一声，“如果我是慕容羽，那可能会喜欢。但是我不是他啊。”
从背后传来一个幽幽的声音。
“但是我喜欢你啊。”
秦霄一怔。
“我喜欢你，喜欢的不得了，喜欢你的一切。以前我以为是报答，是感激。但是那天我知道，是我喜欢你。”琉璃低着头，像是自说自话，低沉婉转。
“秦霄。”琉璃抬起头，看着秦霄的背影。
“我喜欢你。”
秦霄默然。
“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但是我想知道，你的心里，有没有我。”琉璃小心翼翼地问道。
秦霄依旧沉默。
他不知道该如何和琉璃说明。
“你怎
么不说话？”琉璃声音微微颤抖。
秦霄叹了口气，转过头来。
琉璃赤粿着身子，肤如凝脂，吹弹可破。
如果是其他人可能已经失控，但是秦霄目光清明，没有半分邪念。
“我的心里已经有人了。”秦霄轻声道。
“在灵界，三妻四妾很正常的。哪怕是给你当小妾，我也愿意。”琉璃哀求道。
秦霄一阵头疼。
自己已经是说到这个份上了，还能怎么办呢？
秦霄宁可现在面对霸王章鱼，也不想面对琉璃。
这种感情戏，他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这么说吧，我一生只会有那个人，多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秦霄慢慢地说道，“你大可不必跟着我，我只是一个浪子。琉璃，我不适合你。”
琉璃两行清泪流下。
秦霄看在眼里，虽然不忍，但此刻也只能装作铁石心肠。
“我会等你的。”琉璃咬着下唇低声道。
“哪怕是等十年、一百年、一千年，我也会等你的。”
说完之后，琉璃转过身子，跑了出去。
偌大的温泉里，只剩下秦霄一人。
秦霄叹了口气，重新坐回温泉之中。
自己，算是做对了，还是做错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