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驶室的窗口开得极好，余笙的位置在阳光之下，照得整个人明媚又肆意，风清予的位置却在没有阳光的阴暗处。光影错落，昭示出两人的身份。
余笙所言并不假，以轩辕明懿如今的等级，打不过高他一整个大阶的风清予，更不要说外面甲板上还坐着一个圣王阶的钟平川。
“飞舟之上你无所畏惧，可若下了飞舟呢？”轩辕明懿似乎是不愿意相让的。
事关轩辕皇权，他身为轩辕国太子，也不能相让。
余笙看着他，觉得这人固执得有些愚蠢，敛去笑意，十分自然地回答他：“我既然有颠覆皇权的能力，自然有保命的手段。且不说你的人能不能杀掉我，就算是杀掉了，你觉得我的手下会不会因为殿主之死悲痛欲绝，而后到处发疯呢？”
这句话里威胁意味十足。
轩辕明懿但凡动她一根手指头，她能让整个轩辕国天翻地覆。
若是在北境之行以前，轩辕明懿绝不会相信一个小小的杀手组织，外加一个情报组织能做到如此。可在见证了雪帝的忍气吞声以后，他信了。
“孤不动你，也请你好自为之。”
最终，是轩辕明懿率先做出了让步。
余笙脸上重新挂上了笑，带着几分调侃的意味，反问：“太子殿下真的不需要这个业务吗？我们可以不收你钱。只要你答应……事成之后让我当轩辕国第一权臣。”
“哼，自寻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