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孩子?
联想到曹茵琼身上,他在温棠跟前坐下:“你指的应该是那个被打胎的女人吧。”
温棠眼中划过一抹不可思议。
某一个瞬间,她甚至怀疑这是一个没有心的男人,可以把一个还未诞生就被虐杀在摇篮里的小生命说的如此坦然。
“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是您的错。”温棠指责:“从一开始没有做爸爸的想法就应该做好措施,而不是伤了母体本身也剥夺了孩子来到这个世上的权利。”
她说的井井有条,裴河宴没打搅,眼中的笑意愈发浓烈。
这让温棠有被冒犯到,打断他:“这是事实。”
裴河宴伸手去抚摸她的乌发,温棠准确无误的闪躲开。
剩裴河宴的胳膊悬在半空中,他道:“昨晚不让碰,吃醋了?”
温棠把身体往一侧挪了挪,刻意和裴河宴保持起了距离,“不敢。”
这气呼呼的模样,让裴河宴笑出了声。
他耐心的说道:“那不是我的女人。”
“和我上过床的女人,也只有你一个。”
温棠眼中的神情柔和了不少,有些意外,且措不及防。
“外面那些女人,我嫌脏。”裴河宴捏了一把她的脸儿,“和我们阿棠自然不能比。”
温棠别过头,裴河宴的指腹在脸颊上落下了一红色印记,她道:“既然不是你的女人,就不应该掺和。”
裴河宴将身体向后倚靠了一下:“没办法,工作需要。”
“想要在别人的手中拿到合作,帮他打掩护也是其中之一。”
“在圈子里这么久了,阿棠不会连这点道理都不懂。”他望向温棠。
温棠的唇角颤了颤。
捧起杯子来喝了一口水。
心里突然就释怀了。
再看看眼前的男人。
她突然想追问,于他而言,对她的感情是不是真的。
可话到嘴边,又怕打破了眼下的平静,终是没有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