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河宴的心快要化了,守在床边心疼的坐下。
没在吭声,给温棠倒了一杯水自觉充当起了家属的角色。
瞥见该换药了,主动按下了传唤器。
直至温棠感知到手上的剥离感传来,她睁开眼睛一瞧,小护士已经帮她拔下了针。
裴河宴帮她按着。
温棠嗓音有些沙哑的问:“我睡多久了。”
她往窗外看了一眼,只能看见不远处昏黄的路灯和时不时路过的车子。
裴河宴低头看了眼劳力士:“十二点整。”
温棠长长的呼了一口气,肩膀也跟着下沉了不少,小护士收起输液器叮嘱:“张医生说了,回去以后尤其要忌口。”
“冷、凉、辣、腥,这些都要忌,此外,还不能太劳累,免得影响胳膊软组织恢复。”
裴河宴声音磁性:“好。”
小护士离开。
温棠掀起眼皮来望向裴河宴,有些愧疚的说道:“给你添麻烦了。”
裴河宴刀子嘴豆腐心:“下次开车小心些。”
温棠眼睛完成了月牙状,笑意也跟着油然而生。
她收回手,“走吧,我们也该回去了。”
只是,她这样子实在没办法开车。
索性叫了代驾,自个儿则是上了库里南。
车子逐渐消失,全然没有留意到绿化的微型摄像头正在抓拍着。
男人调出前面拍到的几张照片。
有二人一同出医院的画面,也有裴河宴为温棠开门的瞬间。
当晚,转手将照片转移到了网上。
一夜之间,网上众说纷纭。
“奇怪,怎么看都不像是总裁和秘书,反倒更像是情侣。”一头像是片海的女人说着。
“说不定是日久生情瞒着我们早就在一起了。”
陆念心越看越焦心。
眼中的神色也跟着猩红起来,纸张在不知不觉中被攥成了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