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的女人都没法留在身边,他要这些有什么用?”他的声音其实很苍老,隐隐有几分病态的沙哑,但说出的话却如平地雷一般在沈思柠的脑海中炸开,沈思柠的手指细密地颤抖,低眸对上裴之桦浑浊的目光。“我很感谢你让我知道,我还有个女儿,作为回报,我给你一句忠告一一
”他的眼神像是黑洞般沉静寒凉,“上流社会,没有感情过完一生的夫妻并不少见,只要你能想通,婚姻困不住你,相反,如果你想不通,就算离婚了你还是要受他的掣肘,关键不在于他,在于你自己。沈思柠从病房出来时,一眼就看到站在走廊的裴时礼。
十一月的江城,天气微寒,他却只穿了件黑衬衫,眸色沉沉地盯着她。
四目相对,无声的僵持。
“你们说的话,我都听见了。”他的嗓音有些沙哑。
沈思柠没有多意外:“嗯。
沉默片刻,他问:“你的决定?”
沈思柠闭了下眼,睁开后,抬眸看他,“我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