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你三天两头挂彩。”
夏师长一脸严肃,可憋笑却憋的他难受。
沈伯亭黑着脸,要笑你就笑吧,上回也不知道是谁,耳朵后面挂着伤,在屋里也不敢摘帽子!
你也比我强不到哪去,咱俩充其量,是半斤对八两。
白少堂过完年,就去了武装部报到,有真本事的人,出世总是容易的。
他去了武装部后,参与到了一些行动中,多多少少知道了一些事情。
此时,他听着沈熙辰眉飞色舞,大眼睛锃亮的讲着,昨天他娘如何威风,如何把小沈打的落花流水,就想着如何提醒一下他家老幺。
沈熙辰这个小家伙,自从大年三十那天,给了他爹一鞋底子之后,说到做到,不再叫爹。
说到沈伯亭,他就自动的把爹改为小沈。
白家人和沈家人,都没人如此称呼沈伯亭,也不知道他自己是怎么想的,如此称呼。
白宝珠说了他好几次了,他就是不改。
白少堂看着小家伙,心里想着,要是伯亭听到,非得气个倒仰。
看着在挨打边缘频繁跳动的小外甥,他不知道等他挨他爹揍的时候,自己是否应该帮他说句好话。
不过自家的老幺,他打算现在就劝劝,倒是和夏师长不谋而合了。
他进了武装部,那就是政府的人,有些事,就是要保密,是原则,家人也不能说。
他只能隐晦的提醒,劝诫他家老幺。
“宝珠啊,女子应该以柔克刚,你要是把伯亭彻底打走了,你该后悔了。”
白宝珠今天下了班,直接回的娘家吃晚饭,这会正舒服的躺在自己老娘的腿上,白老娘给她掏耳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