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斟自饮,慢慢说:“天下人,慕明君久矣。昨夜我夜观天象,发现这明君就在长安城里。”
梁平老有些耐不住好奇,问:“是谁?”
吕婆楼也不直接答,只卖关子道:“可还记得我曾经说过,纵观当今几位王亲公子,平原王苻靓并无谋取天下的野心;而淮南王苻生,生性暴虐,不得人心;长乐王苻觌胸无大志;高阳王苻方,有带兵之智,却无左右天下之能,北平王苻硕亦如是;淮阳王苻腾,晋公苻柳,妇人之仁;汝南王苻桐并不出众,魏公苻廋,燕公苻武,赵公苻幼尚年幼……当初我还问过你,诸公子中,可有你愿意誓死追随的人?”
梁平老讷讷道:“你是说……苻坚?”
吕婆楼答:“正是!”
梁平老拿起酒杯不说话,一旁正练剑的邓羌反而收剑入鞘走了过来,拿起一杯酒,淡淡道:“苻坚做皇帝,我看,倒是极好的!”
吕婆楼当即起身,向邓羌拱手,恭肃道:“只是如今东海公已上交兵权,既无倚靠,何谈取天下而代之?”
邓羌不以为意,道:“我借他两百人,胜过三千精兵,吕公看,如何?”
吕婆楼当即答:“甚好,甚好!”
邓羌嘴角挑起一抹笑,待吕婆楼与梁平老走后,邓羌牵来一匹快马,一路疾驰,奔往长安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