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砸门。
明明还没有到冰天雪地的时候,傻柱家竟然已经装上了寒冬腊月才装上的门帘子。
还有这窗帘。
也不知道下面坠了什么东西,死死的贴合在窗户上。
害的棒梗想要扒拉窗户往里看都看不到东西。
“傻柱,你开开门,我奶奶说找你有事!
你开下门!”
棒梗在门口喊着。
就听到一声压抑的低吼,紧接着就是一阵慌乱的梭梭声响。
“呸,你管外人干嘛!!!”
张萌夹着嗓子,柔媚的说着。
傻柱一手捂着腰,随便拿了一块布擦了擦‘汗’,然后慌乱的把地上的被褥往床上抱。
没吃过猪肉,傻柱可看过不少猪跑。
知道自己会被碾压的傻柱,今天早早的就回来。
上门帘,加坠子。
主打一个密不透风。
只要他傻柱的嘴够言,屋里挡的够严实。
那谁也别想看他何雨柱的笑话!
京都的冬天,天黑的都比较早。
别看才六点多,外面的天都已经黑的透透的。
只要屋里的灯一关,不管干什么,外面的人都不知道。
“傻柱!傻柱!你快点出来,我奶奶说,我妈好像出事了。”
棒梗急切的拍着门。
“咔哒~”
屋内的灯光拉亮。
就像是傻柱预想的那样,还真就没有灯光漏到外面。
“唔,刺眼。”
张萌抬手捂了捂眼睛,人还是那个人。
但是提上裤子的傻柱,嘴里就硬气起来。
“那什么,我去外面看看什么情况。”
傻柱刚想离开,脚还没有抬,就被一双‘奔雷快手’捏住了耳朵:
“柱子啊,看归看,你可别忘了,咱们已经结婚了。”
“哎哎哎!忘不得,忘不得你先收拾,我出门去看看。”
傻柱嘴上连连保证,顾不得揉着自己的耳朵,一扯挂在屋里的帘子,胡乱穿好衣服的傻柱就赶紧往屋外跑。
“我说小棒梗,你们家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啊!”
傻柱一边甩着额头上的汗水,一边慌张的往熟悉的窗口看去。
却看到平时都有一道倩影的窗口,这会根本就没有影子投映。
“我也不知道,就是刚才奶奶从外面跑回来,说什么教员,什么阎老抠的。
然后我妈就给吓着了。
这会人还在地上蹲着呢。
我想要过去看看,我奶奶还不让我过去。”
棒梗如此这般的复述着。
这个时候的孩子都成熟的早,复述一些话而已,只要不涉及逻辑问题,一般出不了差错。
教员?
阎老抠?!
傻柱一听这话,心里就顾不得别的。
就算一直处于被压制的状态,傻柱心中依然有一个想要呵护的人。
“阎埠贵!!棒梗!你去前院喊阎老抠,我赶紧去你们家看看情况!”
傻柱嘴里说着,脚下就赶忙往老贾家跑去。
“嘁,我才不去呢。
要喊你去喊,阎解娣总是打我,我才不去他们家!”
该说不说,棒梗的这个理由非常的强大。
就算是一向喜欢找歪理的傻柱,都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才好。
“行,那我去!你先回去跟你奶奶说一声!”
傻柱没有在这个上面犹豫。
直接就往前院跑。
“阎老抠!”
傻柱也不敲门,直接推门而入。
四合院里就这样,除了有数的几家,其他人串门的时候,鲜少敲门。
其中最为打头的那个,就数傻柱最嚣张。
“傻柱!你要干嘛?!”
被傻柱这么推门进来,阎埠贵脸上可没有那么好看。
这边冉秋叶进门才没有多久,东西才刚放到桌子上。
嘴里的话更是只来得及说道被贾张氏欺负。
好家伙,他阎埠贵的客人,别人拎着东西来摆放他,这还没到屋里呢,就被人给惦记上东西。
换谁谁心里能舒坦?
至于说受委屈?
咳咳,在阎埠贵的心中,冉秋叶受不受委屈的,好像没有带的东西重要。
不是他市侩,也不是他没有良心。
但是怎么说呢,同事这东西,天天都能有,但是这送上门的吃的。
那可是十年半个月的吃不上一回。
一想到送给自己的炒肝差点被贾张氏截胡,阎埠贵心里就跟已经失去过一边炒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