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很不好。是死是活,看他命吧。”傅景川说,拎起酒瓶又想倒,但瓶口到杯口时,他看了眼一边被震断脚的杯子,顺手把杯子扔了,拎起酒瓶直接一口闷完,而后扔了酒瓶子,人靠着沙发,就在地上坐了下来。
唐少宇也陪他在沙发前面的地板上坐了下来,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能无声地拍了拍他的肩。
“有时觉得,他不如死了算了,一了百了。”傅景川终于开口,嗓音很哑,“但我多年接受的教育,我的良知告诉我,他是被我气进去的,他的现在和我脱不了干系。他是我的亲生父亲,他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就是在弑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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