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自己的衣服包裹住他,陆言已经进入发热期,安抚剂已经没用了,现在只能先去医院。
走向一直等在旁边的车上,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了医院。
陆言身上的伤已经处理过了,就是被绑住的淤青和划伤的手掌,再加上体力虚弱才会倒下去。
现在最主要的是陆言不能用抑制剂,只能标记。
程翊躺在陆言的病床上,从他身后搂住他,陆言的怀里抱着程翊的外套,刚刚怎么也拿不过来,只好任由陆言抱着。
陆言的情绪太糟糕,医生给他打了点助眠,但这只能安抚他的情绪,并不能缓解身体上的难受。
即使程翊站在一直在用信息素安抚他,那种被发热期折磨的痛楚还藏在身体里面,让他在睡梦中也不能安稳。
他想让对方抱得更紧一点,想要的更多一点,可是怎么也够不到,这让他更难受委屈了。
陆言之前从来没有尝试过被情.欲折磨是什么滋味,当Alpha的时候,他过的清醒寡欲,当omega之后,按时贴阻隔贴。
身上的伤已经都处理过了,除了生理上的。
医生把报告给他的时候,他脑海里生出了很多想法,最恶劣的就是在睡梦中就给他标记,最好这个标记永远都不要消失,最好陆言从今天开始只属于他一个人。
可他做不到,他不能欺负他,尤其他现在刚刚认清自己的感情,尤其是他们现在是三个人。
他不确定陆言是怎么想的,所以现在只能够自己在这里挣扎,看着对方在睡梦中痛苦,而自己什么也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