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律？”
孟承渊见林若萱这副表情，自然知道她是在意自己，但他还是像从前一般安慰着林若萱。
“小师妹，有些事是无可奈何的，我虽是为你而死，但我从来没怪过你，我也不想你在因为我一个已经逝去的人，而来犯险，你是阳魂，待在此地越久，危险越大，还是早些回去吧。”
然而林若萱却没有回答，孟承渊抬起头来，她还是那般冷淡的面容，让他心中不由一颤。
或许他早该知道，当林若萱执意要杀林清珞时，她就已经不是那个需要他保护的小师妹了。
林若萱道：“大师兄，我修的乃是逍遥道，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任凭是高高在上还是万人唾弃，亦或是正道魔修我都无所谓，天道我都挑衅了，还怕什么自然法则？”
孟承渊愣了愣，他不知林若萱变成这样是不是因为自己，但他显然有些急切，“小师妹，别让这成为你的心魔执念。”
林若萱反过来握住了你的手臂，“大师兄，你就告诉我，你想不想活？你想活，我就让你活，还是说，你不信我？”
看着林若萱那双坚定的眸子，她神色中没有一丝闪烁，这是她五年前就确定的事情，无论时候，她都没有动摇过。
她不是不知道人生死有命，不过因为林清珞而死，她不允许。
孟承渊看着她，呼吸悠长，他何尝是想死呢，他当时只是见林若萱已经受伤，又见她为了杀林清珞，要硬抗天劫，才主动上前替她挡了一击。
他根本就没想那么多，甚至没想过，那道天劫，会让他就此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