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个深坑,而金蝉也满口是血,甚至还吐出了一些内脏。
“想不到我也有当肉垫的一天。”
稍微缓了缓后,金蝉便从地上爬起。
而此时的李楹台,虽然身上已经没有“不祥”,但腐烂的肉体还在发出滚滚腥臭,整张脸也全是脓疮。
再加上胳臂被砍掉了一只,失去了大量的血液。
半人半鬼、半死不活的样子,依旧让她处于死亡的边缘。
“还好没死透!”
金蝉松了一口气。
连忙抽出鱼腹割破自己的手腕,把新鲜的血液灌入了李楹台那千疮百孔的身体里。
甚至还把刚才吐出的些许内脏,剁碎了后强行从喉管直接捅进对方的胃里。
就这样。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左右。
“金蝉!”
李楹台慢慢睁开她那憔悴的大眼睛,虚弱的呢喃细语道。
“你醒了?”
金蝉光着上半身坐在旁边的草地上,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抬头望向天空。
“嗯!”
李楹台细嫩的小手紧紧抓住盖在身上的长袍,因为赤身裸体的缘故,便害羞的低下头轻轻应道。
而两只白皙光滑的漂亮小脚,时而蜷缩,时而伸展,似乎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没事了,就赶紧起来吧。”
“南荒与中原相接的边境,现在估计也已经通了!”
金蝉率先起身,拍了拍破屁股上的尘土,用眼睛眺望着北方前往中原的路。
“你先转过身去,我没穿衣服!”
李楹台此时的脸颊,红的能掐出血水来。
“真麻烦!又不是没看过。”
金蝉嘟囔一句。
不过这话也没说错,刚才给李楹台治疗的时候,那腐烂的身子的确没少看。
“哼!”
李楹台白了金蝉一眼,然后便把长袍严严实实的裹在身上,只露出小腿和圆滑的香肩。
就这样,两人一前一后朝着几里外的普渡教走去。
而这一路上,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直到快抵达门口时。
“金蝉,谢谢你!”
李楹台用手指挑拨开被风吹到脸上的长发。
樱桃般的小嘴轻轻一抿,突然温柔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