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覃渊你不能这样!”
覃渊皮笑肉不笑的看着甘锌,“为什么不能?”
“你…”
“我有错,你惩罚我就好了,关我弟弟什么事儿?”
覃渊… …
“心肝儿,你怎么学坏了呢?”
不得不说,覃渊确实是懂得拿捏的。
不管在什么时候。
他期待了这么久的事情,说没就没了,这让甘锌怎么能甘心呢?
嘟囔着的嘴完全可以挂油壶了。
见覃渊不计前嫌的将他抱下车,他心中又燃起了一丝希望。
就着将他放在轮椅上的姿势,甘锌一把揽住了覃渊的脖子。
“这事儿还有的商量吗?”
眨巴眨巴眼睛,甘锌就差学猫叫了。
覃渊眼底的寒冰明显有了消融的迹象,就在甘锌犹豫要不要再来一下时,覃渊突然直起了身。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 …”
甘锌泄气了。
像一只瘪了的皮球,任由覃渊将其推回了家。
一开门,就闻到了满屋子的饭菜香,甘锌的精神这才稍微好了些。
“回来了,刚好洗手过来吃饭吧!”
餐桌上老两口说着覃渊小时候的趣事,逗得甘锌笑个没完,甚至还说好了下次回家,带甘锌去看覃渊小时候的女装照,这可把甘锌给期待坏了。
体内的小恶魔更是蠢蠢欲动,这可不就是拿捏覃渊最好的武器吗?
可甘锌实在是太单纯了,有什么直接了当的写在了脸上,覃渊用脚猜,都知道这人现在在想什么坏主意呢?
都过去多少年了,他会在乎?
不过他倒是很好奇,小时候的甘锌长什么样的。
突然有些后悔,上次去甘家应该好好翻找翻找的。
这边一派和谐,而甘家却不是了。
自从上次覃渊去过甘家之后,甘父就觉得浑身不得劲儿,走到哪儿都有种被人指指点点的错觉。
惹得他大半个月都没有踏出过家门半步。
可甘母不行啊!
她每天都的出门买菜遛娃,这段时间都不知道跟王阿姨吵了多少架了。
就像今天,甘锦程老远就看到隔壁王子手里拿着的是他心心念念却被抢走的玩具,顿时就急眼了。
冲上前去就要抢,可他小了王子足足两岁,怎么可能是王子的对手。
一把被王子推开的甘锦程摔了个屁股蹲,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来,甘母连忙冲了过去。
“奶奶,哥哥抢我玩具!”
“哥哥坏!”
“奶奶帮我抢回来!”
甘锦程一句接一句,甘母护崽心切,立马上手就要抢,好在王阿姨及时出现。
“诶诶诶!要不要脸啊!这么大一个人抢孩子的玩具!”
“这是我们锦程的!”
“还老师呢?不知道话不能乱说的道理啊?这玩具明明是小覃上次来给我们王子的!”
“哦~对了,你可能不知道谁是小覃,就是上次来你们家被赶出去的那一个!啧啧~不愧是人民教师,觉悟就是高,那么些礼品说不要就不要,倒是便宜了我这个做邻居的!”
小儿子跟覃渊的关系在甘母这完全就是个禁忌,她怕别人猜出来,向来吵架非要争个输赢的她,难得认输。
抱起还在地上撒泼耍赖的甘锦程,大步回了家。
门关上的那一刻,甘父出现了。
“哭哭哭,就知道哭!”
甘父最近火气大得很,不能出门不说,还被覃渊羞辱,当然最让他难以忍受的就是他引以为傲的大儿子,真的收了小儿子买断关系的钱。
一生要强的他们,怎么可能去接受一个视为污点的孩子的馈赠呢?
可甘硌,每次打电话一提到这事儿,就支支吾吾的。
原定于每周末来看孩子的事儿,也被他们夫妻俩找借口给推脱了。
要不是他不好意思出门,他非得追到市里去问问儿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他老甘正直了一辈子,临到老,怎么可能给人指着鼻子骂?
盼星星盼月亮,终于将甘硌夫妻俩盼回了家。
“爸妈,我们来了。”
见到许久未见的儿子,甘母开心极了,一直在厨房里张罗 。
而甘锦程则躲在一边,警惕的看着他的父母,还有他们身边那个只小他一岁多的弟弟。
可惜,忙碌的大人怎么可能注意到一个孩子敏感的内心呢?
“哼~还知道回来?”
“爸看你说的什么话,我们单位最近不是年中嘛,确实忙了些,这不忙完我就来看您二老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