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眼故作无奈的甘锌,覃渊瞪了他一眼。
“你就作把你!”
“嘿嘿~我下去会会他们!”
“别,我陪你一起。”
甘锌其实是不想覃渊露面的,“不用,你…”
“行了,我陪你一起,你要知道你在京北已经作为覃家人露了面,不管我出不出现,你在别人眼里都是我覃家的人。”
“可……”
不待甘锌的话说完,覃渊就用力的推开了车门,甘硌一时不察,直接被摔了个屁股蹲。
覃渊面无表情的牵着甘锌的手下了车,两人脸上丝毫不见局促,反而坦然的像是来巡察工作的一般。
甘蕊找来的记者大多都是平时跑些小新闻的,可没见过覃渊这样的大人物,一时间居然紧张的都不敢上前。
这可把甘蕊给急坏了。
不动声色的瞪了眼旁边的人,那人这才想起自己是来干什么的,立马上前。
“请问你是甘先生吗?”
倒还挺客气。
甘锌微微一勾唇,“对,我就是甘锌。”
“请问你是甘泽平的儿子吗?他控诉你在他的白血病之后拒不履行作为子女的义务,甚至在骨髓配型成功后,拒绝移植手术。”
“要知道,以国内目前的水准,骨髓移植手术,对于捐献者而言,是几乎没有任何风险的,你为什么不愿意救自己的父亲呢?”
“他是生你养你的父亲啊?难不成你真像传闻中的那样,为了个男人,与家人决裂?”
“是不是覃先生不允许你这样做?”
有了出头鸟,剩下的记者瞬间活跃了起来,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始围攻甘锌,直到一个毫不起眼的小记者突然这么问了一句,矛盾点顿时来到了覃渊的头上。
他们怎么说自己无所谓,但说覃渊,那就不行了。
覃渊刚想说话,就被甘锌扯到了身后。
“这位记者先生,作为新闻工作者,我希望您对自己说的话负责任。”
甘锌一脸严肃,可惜记者却一脸有恃无恐的挑衅甘锌。
“甘先生这么激动,难不成是被我说中了什么?所以恼羞成怒了?”
这要混成一个情绪激动的人,可能直接就爆发了,而他们等的就是那么一下。
可他们面对的是甘锌,越是生气,越是冷静的人。
只见甘锌不怒反笑,“激怒我对你有什么好处?玷污覃氏,给覃氏泼脏水,制造舆论,对你有什么好处?”
“你……好我们不说这个,就说说你不孝之事!”
“我不孝?那你跟我说说何为孝?”
甘锌平日不喜欢跟人争辩,但这并不代表他不会!
相反,他的嘴皮子利索着呢!
“我……”
“说不出来了吧!哼~你们作为新闻工作者,只听取片面就将内容报道出去,这对得起你的专业,对得起你手里的摄像机录音笔吗?”
刚才叫嚣的记者被甘锌突然起来的教导,说的莫名有些心虚,别开了眼,看向跟邀请他们前来的甘蕊。
甘蕊恶狠狠的回瞪了回去,那人才将目光收了回去。
至于甘锌,环视了一圈周围的人,最后目光落在了父亲消瘦的身上。
甘父原本也是注视着甘锌的,却在甘锌看过来之时下意识的低下了头。
甘锌冷哼一声,别开了眼。
“你们的摄像机都打开了吧!有些事情,我只解释一遍,你们给我认真记录好了。”
甘锌的手校下意识的往后一探,覃渊立马会意,紧紧的握住了他的手。
感受到了覃渊手掌的温度,甘锌的被甘家人弄的有些慌乱的心,彻底安静了下来。
“这件事儿跨度有些长,那我长话短说,眼前坐在轮椅上刚做化化疗一期的病患确实是我的父亲,但早在我年高考那年,他就与我彻底断绝了父子关系。
这么多年我也尝试修补,却无果。
直到今年我同爱人成婚,我血缘关系上的哥哥,跳出来指责于我,后因收了我爱人500万,从此销声匿迹。”
“甘锌做人讲良心 ,那五百万我还给你们了!”
生怕一同来的甘家人起异心,甘硌立马跳出来反驳。
可甘锌还是那副淡淡的模样,“你别着急,这事儿我会记着呢!可这钱到底为什么会还回来,我想你自己心里也有数。
不过时看在父亲病了,你们想骗我回家配型使出的伎俩罢了,还要模棱两可的说些离间我同覃渊的话,可惜相比较于你们,我更相信覃渊。”
原本之时牵着他手的覃渊不动声色的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站到了甘锌的身后,给他依靠,做他最坚实的后盾。
“可你们呢?将我骗到家中,开始有预谋的对我好,就在我真的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