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什么?”
“是这样的,我相信姑母她一定会处理好此事,可我心里仍是有些不安……总担心宫里万一还有歹徒的其他同伙,到时有人狗急跳墙再伤害到姑母……和纭舒妃,那可就得不偿失了,我这贱命事小,宫里的贵人才更重要——”
“世子的意思是想让我进宫去守在皇后和纭舒妃娘娘身边?”不愿听她啰嗦,南宫栩干脆直接就问。
宗寥扯起夸张一个笑颜,眼角弯成弦月:“季王真是机敏慧智,一说就透。臣下在此先谢过季王了。”
宗寥诚恳地长揖一礼。
南宫栩心有所动,却还是犹犹豫豫,一些难言的话在嘴边如何也吐不出来,嚅唇良久方道:“世子的忙本王恐怕是心有余力不足,帮不上。”
“可不是嘛,”那边准备好就要出发的南宫桀安跨骏马之上,雄风凛凛,讥诮说道,“一个连生母都不知道是谁的人,有什么身份可以随时进宫去?”
被戳痛处,南宫栩脸色立时呈现黑青色,眼底恨意凝成寒冰利刃,刀刀皆往南宫桀身上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