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想。
见他不愿忆往事,宗寥也不讨他嫌,乖软地笑了笑,捂住胸口坐到南宫述的摇椅的扶手上,抿了抿嘴,问:“十三,你知道心怀小兔是何意吗?”
南宫述用胳膊肘拐了她一下,“自己找条凳子去。挨近你本王就没好过!”
“你凶我?”宗寥的声音里饱含着委屈,“几日不见,你竟然变得比以前还冷漠了!”
看不见她的脸,南宫述听着她不像装的,反思自己真的说话中伤到她了?
跟一个小自己四五岁的孩子较真非他性格,无奈只好解释:“不是凶你,主要是男人挨太近了不好看。你爱坐哪就坐哪吧,真是怕了你。”
宗寥语气又好了:“知道皇叔你才学渊博,所以特来向你讨教心怀小兔是为何意?”
南宫述一听,疑心渐渐爬上来,抬眸看向宗寥。
他看不见她的脸和眼睛,只能看见她锐利流畅的颌骨线条和生的精巧的耳部轮廓。
多日没留意她,她一眼可见的清瘦了不少,颈部看起来比此前纤长了些,也黑了些,不用穿那些亮眼的颜色,也能从她身上嗅探出阳光的味道。
只是她突然问什么“心怀小兔”的话,什么目的?是最近遇上什么人了吗?
疑惑着,南宫述还是回她问:“心怀小兔就是说心里藏了一只小兔,心慌,心里太过浮躁平静不下来,大约就这样了。你问这个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