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去小住一下,静修琴艺。
朕说赐给他,他还不同意,非自己出钱买,说什么‘天下寸土都是朕的,即便是他人所持房契也要问过朕的意思才安心’,这个琵琶臾……是个谙事的风雅之士。只可惜出身实在微末,入不得仕,不然以他的才智定能为朝廷所用。”
他的惋惜里确有真情流露,看来是真的很欣赏司臾。
偏此话钻进宗寥耳朵里的瞬间,陡然她便感觉心里有些不爽快,闷闷的很难受。
宗寥在心里笑了笑,讽刺二字都不足以表达出她内心的感受。
但凭此话,她也恍然明白了为什么南宫述能与司臾相惜多年,将彼此看作比家人还重要的朋友。
——此二人分明就是一根藤上结的葫芦嘛,真是一个比一个会装!
居然当着皇帝的面说什么天下寸土都是他的鬼话!
呵……
不过是想当着皇上的面讨下这赏赐,以便于以后住到那里时轻易不会有人去打扰,朝廷中人也不会去过问,甚至皇上本人也放心。
宗寥心道:“花司臾,南宫十三,你们俩好啊,处处都有你们打好的算盘,脚下要走的每一步都插满了心眼子啊!”
宗寥暗暗在心里佩服,同时也很心疼他们风光背后的步步为营,事事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