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表情一点都没变,温和友爱的面皮下狡猾与狠戾呼之欲出。
南宫述对这个兄长从来也没感情,也从不在乎他用怎样的眼神来审视自己,云淡风轻地,他只道:“宁儿年纪尚小,心思单纯,只是对外面的人和物好奇了些,心里到底是最敬爱皇兄的。”
皇上道:“不说这些了,你去准备准备,与他们组一队。”说罢即走。
“圣上……”宗寥躬身上前,还想说什么,南宫述悄悄拽住她纤长手臂,轻轻摇头,示意她不必再多话。
眼看着南宫泽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远去,宗寥才开口道:“你怎么不再劝劝圣上,长宁公主一个女子怎么能上猎场?”
南宫述没有放开她的手臂,侧过身垂眸细细注视着她气嘟嘟的苍白的唇,低声道:
“你再多说一句就是忤逆圣意,无用的话何必费舌,到时不仅不能达成心中所愿,还会再加一件堵心的事,不值得。你十三四岁时都可以上猎场,公主如今也快及笄了,有什么不可以?”
宗寥握着拳,吃力挺起腰身,正色道:“公主身娇体弱,怎……怎么能和我堂堂男儿相比?”
你堂堂男儿?
南宫述苦涩地牵动一笑:“世子人中龙凤,公主当然不可比,就连小王这个二十好几的大男人都要拜服在世子的袍裾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