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暴躁的旭王接下来要怎么大展拳脚,狠狠收拾那个大胆狂徒。
以南宫桀嚣张傲慢的性子,自然不会让他们失望。
这不,一见是南宫述挥马缰缠打的自己,他磨了磨牙,歪着脖颈仰着高挺的鼻子,用鼻孔看他一步步走来,墨蓝眼瞳里向来人剜去一道道狠利的眼刀。
直至南宫述驻马身旁,他才冷声道:“南宫述,你什么意思?”声音厉若寒风。
南宫桀恶狠狠瞪着南宫述,也不解去绞在臂弯的绳子。
南宫述也不管他想不想解开,要不要解开,只优雅地转动手掌,把多余的绳子圈绕于手中。
须臾,他才道:“打你。”
“打我……呵……”南宫桀冷哼一声,又重复“打我”二字,接着便笑了起来。
“你以为你是谁呀,敢打我!你可知我父皇都没打过我!你打我,可笑!”南宫桀呵吼。
南宫述淡淡道:“正是因为你父皇没打过你,才让你长成今日这般狂妄无礼的德行。本王既做了南宫家的人,就有责任替祖先教训你这个口出狂言的孽障。”
“南宫家的人,你也配?”南宫桀嗤鼻,阴恶地睨了眼宗寥,讥讽道,“就你这种只会在公狗身下承欢的软根,也好意思说自己是南宫家的人?我呸!”
南宫桀此话一出,围观在旁的三十几个身份高低的人不禁为他捏起把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