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何来,却在知道了她的女儿身份后每每看到她都觉得她是娇弱的,是需要被呵护的……
觉得她不应该活得像男人一样粗糙,不应该策马挽弓,不应该到猎场上与野兽厮斗,更不应该继承云安侯的职责,去掌管北疆兵防,去帮他家守疆土……
当然,她也可能没机会掌管了。
南宫述意味深长的抿唇一笑,温声补充:“……等花香入怀。”
神经兮兮的,宗寥眉头一蹙,“就不能讲人话?”
“太吵。泥尘太大。”南宫述说。
心里却道:“因为你还在这里。”
宗寥笑道:“这才是你南宫十三的一惯作风嘛!难怪养得这样细皮嫩肉的。”
宗寥瞥着他手上的雪蚕丝手套咂咂两声,“走着?”
“嗯。”
宗寥扯马辔头,扭头喊:“瀚。走了。”
瀚夹拍着马腹,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看宗寥和南宫述说着话。
想着南宫桀骂宗寥和南宫述的那些肮脏的话,瀚现在看此二人的表情总有些奇怪。
他明明看见宗寥和司臾有说有笑,且司臾还赠她“定情信物”,怎会一转眼就又跟这个男人扯上了关系?
他实在不理解。
还是说他们只是朋友,但是大家都以为他们关系不良,而没人发现其实她喜欢的另有其人?
瀚一脸迷惑。
齐肩并行,南宫述时不时回看后方跟着的异国少年,道:“你时时带着那个北燕人,这样做是不是太醒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