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推旭王背锅是想掩饰我们之间关系,然而圣上历来多疑,他虽不怀疑相公的忠心,你难道就没想过……自身?”
纭舒妃言而不尽,诡谲阴笑。
张趋教她一吊,疑念陡生。
扯开纭舒妃软肢,他盯着她的眼睛问:“娘娘此话怎讲?老臣自身,如何?”
纭舒妃故表忧思,道:“相公糊涂。你辅佐圣上多年,在朝中正身自持,无一党派,助他解决多少肘腋隐患,眼看朝堂肃净,宗家倒台亦在望,那你这把替他削疾拔刺还权倾朝野的刀俎再堪何用?弄权股掌的张相公对这一套连环计还不察觉?”
“连环计?!”张趋鼠眼瞪圆。
纭舒妃咬齿摁定:“历历可考啊。”
“历历可考……”握住美妃如削双肩,任女子白花花的赤挺在余光里跳跃,张趋也无心注目,只垂眸品嚼“历历可考”四字,陷入了沉思。
片刻后,他颓态一振,惊恍而道:“娘娘的意思,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