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将来杀出一条血路。”
南宫述拉住她的手,摩挲她柔滑手背,细声细语道:“既是为了我们的将来,你就不能让我置身事外,若遇难题,必须给我来信。”
宗寥道:“你从未置身事外。你是我的刀,也是我的盾。无论以后事态怎样发展,你在我这里都是重中之重。信会去,人……早晚也会去。”
南宫述莞然:“一诺既定,隔山隔水不可弃。”
宗寥甜甜笑,在他雪颜上印下一吻:“两心已许,花开花落但凭君。”
斜辉染翠,霓镶云梢。
拉拉扯扯腻腻歪歪老半天,宗寥才慢慢悠悠下了王驾。
此刻,等候多时的铁蹄早已不耐,一匹匹健硕骏马怒乎乎喷着热息,那样子好像在说:再让我们原地沐阳,我们就原地踩烂那世子!
宗寥展臂活动一下肩颈,瞧了眼白挚。
见他垂腿斜坐在车辕,拿着缰绳在整理,就等主子下令出发。
宗寥注意到他背上没有了惯使的环首窄刀,取而代之的是一柄乌木柄雁翎刀,刀鞘也是乌木打制,其上还嵌了银丝云纹古松图,兵器看着老成,不像他的风格。
宗寥疑惑,却不问。
转身时,见沈辞跨着大马雄赳赳的出现在她视野里,他高高仰起眼睛看向天,似乎是在用鼻孔睨她,时不时还向她翻来一记白眼,拽得连亲爹都不认。
宗寥乏去招惹,甩了袖就要走。
这时,白挚突然开口:“云安世子,这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