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他完全没有尊严可言,甚至连基本的娶妻生子都不可能。
他只是一条狗,狗哪里有资格谈论自由,他没有自由,只有任务。任务就是得时时刻刻讨得主子的欢心,主子心情好了,或许会多赏他几块骨头。
他凄凉一笑,多说无益。高处不胜寒,如今的自己到底是谁,自己都不认识了,别人又怎会了解?
“对不起,让你受惊了,天太黑,我的兵还以为你是逃兵,抓回来才发现原来是苏哈易的‘逃兵’。”他收起藏于心底的情绪,恢复如常,将手里的碗放了回去,“我很好奇,你为何会半夜三更出现在荒郊野外……看来他对你不好,是真的。”
“那你还问什么?”疾云嘲讽道,“想听我说我们吵架了,我气得离家出走?”
“是的。”地坞直言不讳道,“是吗?”
“随你怎么想。”
“据我了解,你还没有得宠到他出来都要带上的地步……”地坞眯着眼打量着疾云,“所以,是为什么呢?”
“关你屁事!”疾云大声骂道,边骂边站起来。这个地坞果然狡猾,她不禁开始担心静风了。
“你要走?”地坞一愣。
“不然呢?”
“让我提醒你一下……你的夫君,黑洋王,举兵叛乱,此番我带着十万大军就是来平叛的,所以,你怎么会觉得自己能走得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