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回事?”看到她这副惨样,魏郢心里对她的疑虑已经打消,“怎么不回去换衣裳。”
“我咳咳——”
云素推开扶着她的丫鬟,跪到地上。缩成小小的一团,像是被人欺负惨的幼兽。
“我不敢耽搁,怕府中有人心怀不轨咳咳——”云素咳得脸又白几分,摇摇头,“我在羡鱼轩赏鱼之后便打算离开,结果走到一半听到有人咳咳——呼救。我便没多想走过去,哪里知道没走几步又听到有人在呼救,便折返回去看。”
“我瞧见人落水,等跳下水里才知道是嫣小姐。”
这段话其实没什么可信度,因为太巧合,但云素是早有准备的。
“我不是故意偷东西的。”本来扶着云素的粗使丫鬟跪下。她颤颤巍巍地双手捧上鱼食盒,这装鱼食的盒子是漆器,看着精致。
而且是魏郢送的。
“我在路上捡到的,原想拿了去给管家,瞧瞧是谁落下的东西,就遇上云姑娘。”
粗使丫鬟吓得浑身发抖,她平日里都是在院子里浇花洒扫的,哪里见过那么大的阵仗。
这盒子魏郢记得,“你哪里捡到的?”
“在风雪一程前头的假山。”
风雪一程离羡鱼轩倒也不远,但若是一个女子走路,来回至少要两盏茶的功夫。
“那她大可以将鱼食盒放到风雪一程然后再折返回去,推嫣小姐下水啊。”魏长庆可不能将这件事就那么揭过去。
好不容易抓到这个把柄,她哪里会这样放过。
“这样,你就能因为救下嫣小姐被我们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