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阮温喻重重点头,十分认真,“所以少爷不能再喊我喻喻了,那样一点都不酷,显得我很像小孩子。”
陌谨寒饶有趣味的抬手支撑下巴,上下打量他,14岁,一腔热血又懵懵懂懂,一味追求着要长大,要炫酷,可不就是小孩吗。
手里的文件急需审阅,陌谨寒却很有耐心捏着签字笔在桌面轻轻敲着,问他,“那要怎么叫你?”
“拽喻,酷喻,高冷喻?”
“不行!拽酷高冷是一种感觉,不能直白说出来。”阮温喻被他调侃红了脸,连忙说道,“你要喊我全名。”
“阮温喻。”
阮温喻。
陌谨寒仔细念过许多遍,也品不出他的全名哪里拽酷高冷。
不过小孩高兴了,心满意足‘嗯’了他一声,就跑离了书房……
这事之后,陌谨寒十分配合的一直喊他全名,等阮温喻意识到追求拽酷高冷才是真正幼稚的事情时,已经无力挽回局面。
有些事越细想,越无法直视当初的自己。
阮温喻曾经许多次想让他把称呼改回来,但又无颜面对这漫长的一段黑历史,就一直憋屈到了现在。
‘嗡嗡嗡’床头柜上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阮温喻摸过看了一眼,飞速划下接听键。
“阮!时隔三年,你终于舍得回来了,怎么都不回我朋友圈的评论啊,”那头传来十分欢快的语调,“我可想你了,十分十分的想!”
阮温喻勾起嘴角,“嗯。”
“不是,你听清楚没有,我这么多的想,你就只嗯我一声啊?没别的回应了?”
阮温喻压着笑意,“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