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阮温喻还有些脸热,揉了揉手腕,问他,“怎么样?”
“很精彩。”陌谨寒夸他,“喻喻很厉害,这么多乐器里,我只能听到你弹的。”
阮温喻觉得脸更热了,把西装外套脱下来,挂在臂弯处,“这种曲目,我的位置就是添点色彩,主要还是弦乐组……”
“我不管别人。”陌谨寒拿过他的外套,给他揉手腕,“只看你。”
阮温喻一颗心膨胀着,仿佛要把他整个人都带到天上飘去。
“你还是第一次坐台下看我。”阮温喻牵住他的手,也觉得今天这样很新奇。
在台上时,他余光总忍不住瞟陌谨寒,但进入状态之后就有些忘我了,也忘了陌谨寒,直到演奏结束,他的视线,整颗心才又忍不住扔给陌谨寒。
陌谨寒眉头轻挑,眼神变得多了几分深意,“原来喻喻知道。”
阮温喻有些迷惑,不明白他的意思,“我当然知道,以前都没让你陪过我。”
陌谨寒很轻的笑了一声,“对,我们回家吧。”
回家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