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回来。
肖母看到婴儿师后,立马蹙眉,“你怎么没走?”她认得这婴儿师,知道她是伺候阮念女儿的婴儿师。
肖莎闻言解释,“哦,我那个婴儿师给辞了,朵朵大了,我嫂子说不需要婴儿师了,正好我就接手了。”
肖母没再说什么,不过脸色有些沉沉的。
等到婴儿师离开去忙活其他事儿去后,他对肖莎道,“你怎么敢接手别人的婴儿师?把她辞了,我再给你找一个。”
“这怎么能是别人的婴儿师?她之前都在嫂子那帮忙,特别的稳妥呢。”
“你懂什么?”肖母真觉得女儿太单纯了,“你一口一个嫂子的叫,你知道人家心里是怎么想的吗?虽然你们是妯娌关系,但从另一个层面来讲,你们也是敌对关系。”
肖母曾经被自己的妯娌算计过,她怕女儿也会吃亏上当!
并且,女儿之前从楼梯上摔下来失去一个孩子,就是在跟阮念打电话。
虽然她一直没有查出什么来,但指不定这里面就有什么事!
“什么敌对关系?”肖莎问,“你又不了解我嫂子,你跟她几乎都没有接触过,这么随意的揣测别人也太不好了。”
“我是你妈,我还能害你啊?听我的话,把这个婴儿师辞了。”
“我就不。”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听话呢?”
“我就不。”
“那你不辞我辞,我一会儿出去就跟那婴儿师说让她离开。”
“妈,你怎么这么不讲道理呢?”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出事了你就不这么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