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鸣溪“砰”一下放下手上的果篮,阴阳怪气道:“凛深,原来是你啊,我刚刚从后面看,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画画新交的男朋友呢!”
他说话的同时,封熠寒拿着缴费单也刚好进来。
听到季鸣溪意有所指的话,再看了眼正僵着手给云舒画擦脸的萧凛深,脸都黑了不止一个度。
而此时云舒画即便头脑再迷糊晕沉,也不会没有察觉出场面的尴尬。
确实相比从前,萧凛深对她的行为举止都超过了兄妹间的距离。
她尴尬地接过毛巾,瞥了眼面色难堪的萧凛深,不着痕迹地别过脸去。
目光缓缓向上,当对上封熠寒那双冷如寒潭的眸子时,吓得她差点再次背过气去。
一旁的封云婷还在不断为自家儿子说话,笑着责怪季鸣溪思想龌龊,看什么都是脏的。
而各怀心思的几人都沉默不语,如一只只蛰伏捕猎的猎手般,目光齐齐注视着床上那抹纤细的身影。
而云舒画此时全然不知其他几人的心思,躲过一劫的她此时已打定了主意。
下一次这男人要是再强迫她或不信守承诺,她就来个三步一晕倒,必定会吓退这个使不完牛劲的男人。
毕竟没人会喜欢病秧子。
等他玩腻或找到女朋友,她总得想办法活下去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