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给我带什么话?”林秋眯起眼睛,她可不知道自己还认识某个喜欢飞鸽传书的人。
“他自称是您的一个故人,让在下告诫您近期阴间可能不太平,让您没有重大事项最好少来走动,以免卷入麻烦中,他说您非常讨厌麻烦事。”
他一席话说得流利异常,像是在心里打了八百遍草稿又演练了一万遍,而且感情无比饱满,带着一种关切的味道,简直像是他本人对她说的一样。
林秋轻嗤一声,按下自己冒头的离谱想法。
“怎么,那这位故人不知道我的爱好就是迎难而上吗。”她眯起眼睛,仔细端详着江兆年的神情,试图从他的表情里看出一点破绽。
但她同时也怀疑着自己,无论是外形声音还是语言风格,她都在脑海里反复确认了此前与江兆年完全没有过交集,他凭什么关心自己,或者是假装关心自己。
有一点江兆年说的没错,从前的林秋奉行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原则,若是凭空出现个什么喽啰告诫她不要管什么事,以免搅进麻烦事中,她八成会听之任之撒手不管。
但这个人给自己的感觉很奇怪,仿佛一面表现得疏离,一面又克制不住地显出亲近和关心。
林秋指尖微微蜷了蜷:“你又是以一个什么身份来同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