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再言。”
如今他平定了巴郡叛乱,有些人对他的观感估计是有所改变,或许这些人不会安静的等着他平定南中,带着胜利和荣耀回到成都,彻底坐稳益州牧的位置,而是趁着他在南中的时候,尝试做些事情。
举目四望,他总感觉和这个时代格格不入,现在交接认识了不少人,搭上了些许关系,也算深入了东汉末年这个时代,灵魂上打上了这个时代的印记,没有初来时的那么孤独枉然。
又比如和德中郎将赵韪,作为腹有鳞甲,所图甚大的巴郡安汉赵家子,推举他这个温仁性子的人继任益州牧。
“再者南中之地士卒将领去得,我这个益州牧如何去不得。”
如今被刘璋用赵韪身份尊贵,一直不给他表现的机会,再加上赵韪手下庞乐和李异,一死一伤,部曲丧尽,恐怕赵韪见状内心急躁,会有所按捺不住。
未来名震天下的曹老板现在正和吕布打的火热,是有来有回,估计曹操头风病都不知道犯了几回。
反正成都某些人反叛是早晚的事,刘璋想了想还是早些解决,免得留下隐患。
想到这里,他将目光投向了他昨晚看的书上,郑伯克段于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