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前双眼复明后，在病房瞧见的人长得一样；又很巧的和李山声音一样。
许尘被盯得心里发怵，他不知道他说错了哪句话，只觉气氛一瞬变得压抑。
“你确定吗？”季晏川问。
“我真的没去过你所说的医院。”
“以前见过我吗？”
“没有。”
“不认识我？”
“嗯……”许尘在记忆里搜寻不到季晏川的身影，他被这几个问题搞得云里雾里。
不只他，屋内的其他人亦是如此。
气氛愈发诡异。
季晏川静静望着几步外的人。
他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所有的所有都在宣告，这一切仅仅是个巧合。
偏偏他不愿意承认。
季晏川望着那双眼睛，交织的视线似是生出藤蔓，勾在他心尖。
“继续。”他朝面试官示意。
面试官应声，面试继续。
季晏川离开后，诡异的气氛渐渐消散，许尘轻松不少，尽可能熟练的应对面试官提出的问题，向他提出的都不是专业问题，更像是日常询问。
面试结束，许尘被叫到总裁办公室。
推开门，桌上放了份饭。
是打包好的。
许尘走过去，看向一直低头没看他的人，“这个……是给我的吗？”
“多买了一份。”
“谢谢。”
“我讨厌听到有人肚子叫。”
“啊，抱歉。”许尘提着打包好的餐食，还没走到门口就被人叫住。
季晏川让他在办公室吃。
许尘问：“这样会不会影响到你？”
他的询问没得到回答，坐在办公桌前的人瞥了他一眼，继续翻看手里的文件。
许尘想了想，还是坐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