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有些恼羞成怒了,冲过来就一把揪住了我的衣领。
我没反抗,可也没惯着他,一开始我在岩老巴跟前的确只能夹着尾巴做人,可到现在,我和岩老巴已经彻底上了一条贼船,跑得了我也跑不掉他,光脚的哪里还会怕穿鞋的。
“岩老巴你别这么看着我,你自己说,包括在塔寨村那一次,要不是你贪心不足蛇吞象,我们能被人当枪使?”
“我也不怕告诉你,要是在帕
卡的赌石大赛开始前,阮小五能另外找到一个他满意的赌石师父,那咱们还有机会脱身!”
“要是阮小五找不到其他的赌石师父,非逼着我替他参加帕卡的赌石大赛,那么现在我就可以告诉你,以我的赌石技术,别说获得名次、让阮小五的黑石场跟着名声大噪了,恐怕连初赛我都撑不过去!”
“至于阮小五到时候会怎么办,你心里头比我清楚!”
我这绝对不是在危言耸听,也绝对不是看轻自己,而是实打实的大实话。
帕卡搞得这场赌石大赛,按照坊间传言背后牵扯到的可不单单是帕卡一身赌石技术的师承,更牵扯到价值上百亿的一批翡翠。
这两者,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都足够吸引人,正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同样的道理,重利之下也必有出头鸟。
天知道这一次帕卡的赌石大赛,到底能炸出多少深藏不露的赌石高手,别说以我的赌石技术几乎不可能在帕卡的赌石大赛里取得名次,就是乃猜、吴刚那样在赌石圈子里成名已久的赌石师父,回头在帕卡的赌石大赛里,恐怕也不见得能取得名次。
“你跟老子说这些有屁用,有这牢骚抱怨的闲工夫,不如特娘想想看,有没有办法逃出去,或者有没有啥办法,能让阮小五打消让你参加赌石大赛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