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都是陆瑾之他们哄着阮斯年,现在是风水轮流转,换成阮斯年哄着他们了。
陆瑾之似乎很享受阮斯年哄着自己的样子,他松开了阮斯年,轻声低语:“好,我听阿年的。”
阮斯年离开后,陆瑾之脸上的表情逐渐泛着凉意。
他慢慢坐起身体,修长的手指轻轻叩着一旁的床头柜。
下手这么狠,对方实力绝对不俗。
而且,绝对是他们这几人中的一人。
毕竟他们每一个人都想要得到阮斯年,想要独占阮斯年,最好的办法,自然是除掉另外几个人。
陆瑾之当时也是有过这个想法,只是,他还没开始行动,就被人捷足先登,而这一次,还差点死在对方手里。
这种情况是以前从未有过的。
陆瑾之对决不会就这个样子算了。
阮斯年,只能是他的,要是不能成为他的,那么就让他结束这一切。
……
“阿嚏。”
阮斯年刚走进庄尧的病房,就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庄尧看到阮斯年,目光灼灼望着他。
阮斯年问:“阿尧,你感觉怎么样了。”
“抱一下。”
庄尧朝着阮斯年伸出手,要抱阮斯年。
阮斯年走上前,在庄尧伸出手想抱自己的时候,他直接对着庄尧的脑门狠狠敲了一下。
庄尧歪着头看着阮斯年,眼底带着委屈。
阿年怎么忽然变得这么粗鲁。
“我是伤患,阿年。”
“就算是伤患,也休想提这么无理的要求。”
阮斯年对着庄尧冷哼。
庄尧闻言,一脸无奈:“阿年,你还真是心狠,你对宴栖凉他们这样无情就算了,我们可是打小的情分,我这一次受伤真的严重,你倒是一点都不担心我。”
“你知道是谁下的手吗、”
阮斯年给庄尧倒了一杯水问。
“阿年觉得会是谁?”
庄尧黑沉沉的眸子,闪烁着冰冷嗜血的寒意问。
庄尧这句话,倒是讲阮斯年给问住了。
阮斯年还真猜不到。
刚开始怀疑司凌夜的,奈何现在司凌夜也受伤了,肯定不能将怀疑的目光落在司凌夜身上。
“觊觎阿年的人,都有嫌疑,毕竟他们想要杀了我们,将你独占。”
庄尧黑眸泛着系列的寒意,看向阮斯年。
阮斯年听庄尧这么说,后背骤然僵住了。
他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说道;“你……说觊觎我的人?”
难不成是……
阮斯年想到上辈子唯一让他看不透的人,不就是……冥火。
他到现在都没有回帝都,就连他发送过去的信息都没有半点回应,阮斯年因为应付着宴栖凉几人,也就没有太在意。
可事情发展至今,温云淮他们都被暗杀,唯一的可能性就是还没有露面的他了。
他是六个人中最神秘的一个。
阮斯年当初救了受伤的他成为朋友。
哪里知道对方会看上他,还表白他。
他经历过宴栖凉几人的表白冲击自然是拒绝的,下场可想而知。
可他竟然连对方的脸都记不起来了。
真是……麻烦呢。
阮斯年揉了揉难受的太阳穴,难受的不行。
“阿年似乎想到了什么?”
庄尧见阮斯年陷入沉思,表情还越发难看,忍不住笑了出来。
阮斯年收敛心神,他看向庄尧,嘿嘿笑道:“没,我也只是猜测,需要验证一番。”
“阿尧,你先好好休息。”
“不多陪陪我?刚来就要离开。”
庄尧见阮斯年要离开,他脸上带着不悦,一把抓住阮斯年的手问。
阮斯年看向庄尧,哼道;“我还要去看温云淮还有司凌夜,就连宴栖凉都遭到了暗杀,不过他的人身手不错,竟然没让对方得逞,所以他是你们中唯一一个没有受伤的人。”
“宴栖凉是唯一一个没有受伤的人,而我们都差点死掉,就连温云淮那种身份的男人都不能幸免于难,阿年难道还没有发现其中的端倪吗?”
庄尧像是在提醒阮斯年什么,阮斯年眉头紧锁看向他:“你是说这一切都是宴栖凉做的?”
“我们这么多人有着强大的势力,都九死一生,他背后就算是是贵族,有着比我们更强大的势力,也不能全身而退,唯一的可能便是这一切,都是宴栖凉搞出来的。”
“宴栖凉想要我们的命,阿年还没看出来吗?”
庄尧的话,让阮斯年的脸色微微暗了下来:“在没有证据的前提下,我也不知道要如何说。”
“阿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