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年这么快就不记得我了?我可是一直记得阿年,阿年怎么就不记得我了?真是让我很伤心呢。”
邪魅撩人的声音,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的恐怖。
阮斯年浑身发毛,他喊道;“你……你是谁?”
总觉得声音很熟悉,但是阮斯年可以确定,这人不是蓝桉那几人。
“冥火。”
灯被打开后,一张陌生熟悉的脸出现在阮斯年的眼前。
冥火?
靠?他怎么会在这里。
“真是好巧?你怎么也在这里?”
阮斯年干干笑了声,跟他打招呼。
希尔西将头上的帽子摘掉,露出一头银发,又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摘掉,露出本来的样子。
这一系列的操作,直接让阮斯年看傻眼了。
“酒吧……银发……男?”
阮斯年在希尔西将自己整张脸暴露在自己面前后,他用手指着希尔西,一脸不敢相信喊。
希尔西微笑;“这才是我真正的样子,之前没有用真面目跟你在一起,是我的错,我这么做,自然也是有我的原因,希望你能原谅我。”
阮斯年感觉自己胸闷气短,这是被气的。
他这都招惹了一群什么人。
“所以名字也是假的。”
“我叫希尔西。”
希尔西朝着阮斯年伸出手,紧紧抱住了阮斯年、
“阿年,我一直在等待机会。”
“没想到,你自己自投罗网,我真开心。”
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唔。”
阮斯年还没反应过来希尔西话中的意思,脖子被希尔西扎了一根针。
阮斯年睁大双眼看着近在咫尺的希尔西。
这个混蛋……在做什么?
他竟然……趁其不备,对他……下黑手。
“真是不好意思,阿年。”
“我实在是太想得到你,而你既然已经来到我面前,我怎么可能会放过你。”
“阿年,欢迎来到我的世界。”
窗外的风,呼呼的吹动着窗帘。
带着渗人和可怕。
……
温云淮捏着手中的佛珠,一张清隽的脸冷的格外可怕。
一旁的保镖见状,小声道;“少爷,我们的人还未找到阮少的踪迹,安总和阮总这边也没有任何异状。”
阮少都死了,少爷他们似乎不相信阮少已经死了。
哎,阮少真是可怜,死了都不安生。
“宴栖凉几人这边有什么动静吗?”
温云淮端起桌上的红酒,轻轻摇晃了下后,抿了口红酒,看向保镖问。
“宴栖凉几人并未有任何别的行为,所以……我猜测,应该……”
“应该?”
温云淮的眼底泛着渗人的寒意,直接将手中的杯子甩出去。
保镖见状,吓得跪在温云淮面前。
看着保镖的样子,温云淮语气冷酷说道:“你给我听清楚,我必须要尽快找到阮斯年,不惜任何代价。”
可是……阮少都已经死了。
现在不过是少爷他们的猜测罢了。
他上哪里去找阮少啊。
保镖都要愁死了。
而温云淮不管保镖此时在想什么,他看向门口的位置,黑色的眸子闪烁着冰冷刺骨的冷意。
“一定能找到阿年的。”
“阿年很喜欢玩,喜欢自由,我们现在逼迫着他,让他很厌烦,所以他才会诈死离开帝都的。”
“吩咐下去,不管花多少钱,一定要找到阮斯年,明白没。”
温云淮婆娑着手中的杯子,看向保镖命令。
保镖看了温云淮一眼,微微点头;“明白,我现在马上去处理。”
为了阮少,少爷也真的是疯魔了。
不仅仅是少爷一个人疯魔,还有……
晏先生几人,也都是喜欢阮少的,不得不说,阮少的魅力还真不是一般大。
少爷这是要跟这几人抢夺阮少的喜欢呢。
在温云淮吩咐自己的手下用尽所有一切寻找阮斯年的时候,宴栖凉几人也凑在一起决定联手寻找阮斯年。
有了几人联手,要寻找阮斯年自然就容易多了。
相比较这几人联手寻找阮斯年,阮总这边可就忧愁死了。
安末一脸淡定看着在自己面前走来走去的阮总。
“阮总,冷静一点,事情还没有发展到这么忧愁的地步。”
“你倒是很冷静。”
阮总看向安末,心中满是不满。
“阿年不是你儿子,你肯定能冷静的下来,我就这么一个儿子,现在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