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帮蓝桉的,只有蓝桉自己。
安末淡淡说道;“感情真的可以救活一个人,也可以摧毁一个人。”
“我扶首领你去休息。”
“嗯。”
安末回到房间,他守在安末床边,看着安末沉睡,他低头将脸上的面具扯掉,露出一张妖娆邪魅的脸,左眼下一颗泪痣显得男人更加邪肆撩人。
他蹲下身体,轻轻抚摸着安末的唇,低笑:“我回来了,我亲爱的……阿末。”
窗外的风吹进来,撩起男人的刘海。
而床上的安末,却毫无察觉。
……
阮斯年要疯了。
在这个巨大的金色笼子里,他不知道呆了多久,每天吃了就睡,睡醒在吃,他感觉自己都要变成一头猪了。
在这个样子下去,他真的要崩溃了。
他黑着脸,深深呼出一口气,捏紧拳头看向门口的围栏。
他妈的,在这个样子下去,他真的要疯掉了。
“嘎吱。”
就在阮斯年心情不爽之际,门开了。
阮斯年哼道;“希尔西这个混蛋哪里去了?这些天都不过来,是怕我骂死他吗?”
阮斯年被关在这里,就很少看到希尔西了,希尔西几乎不出现在阮斯年面前。
阮斯年甚至不知道希尔西在想什么?或者,希尔西在谋划什么?
一想到希尔西可能在谋划什么,阮斯年便开始有点坐不住了。
“阮少是想见我们少爷吗?”
一直照顾阮斯年饮食的女佣,听阮斯年的意思似乎想见希尔西,她面带微笑看向阮斯年问。
阮斯年眯了眯眼睛,看向佣人。
“我的确是想见希尔西,你让希尔西过来见我。”
佣人眨了眨眼睛,对阮斯年说道;“少爷说,你若是想见他,他自然会过来见你。”
“那就现在马上让希尔西过来见我,实在这里跟我废话。”
见阮斯年摆出这幅表情,佣人微笑:“阮少稍安勿躁,我现在就去跟少爷汇报,请你耐心等我一下。”
阮斯年的耐心早就已经被耗光了。
他现在真的恨不得弄死希尔西才是。
阮斯年深深呼出一口气,绷紧脸在笼子里来回走动。
“阿年,你想我了吗?”
希尔西从外面走进来,一身皮衣皮裤的希尔西,显得更加俊美危险,
阮斯年下意识往后退,一脸警惕问:“你将我关到什么,究竟什么时候才肯放我离开。”
“阿年怎么总是想着离开?”
希尔西听到阮斯年说离开,双眸闪烁着淡淡冷意,他直接上前,握住了阮斯年的手腕,将阮斯年直接拉到自己怀里。
阮斯年抽了口气,脸色顿时变得难看。
“给我撒手。”
阮斯年最不喜欢的就是希尔西忽然发疯。
每次希尔西发疯,受苦的都是阮斯年。
他真的是受够了。
希尔西紧紧盯着阮斯年的脸,抬起脚,故意靠近阮斯年。
他将唇贴着阮斯年的鼻尖,柔声道;“阿年,我这段时间一直在克制自己,知道是为什么吗?”
男人炙热火热的眼神就像是要将阮斯年整个人吞进肚子。
阮斯年被希尔西这样逼视,后背发冷的厉害。
他吞了吞口水,深深呼出一口气,缓缓说道;“希尔西,我求你了。”
他用温软的口气跟希尔西说话,就是想要希尔西放自己自由。
希尔西似笑非笑看着阮斯年。
“阿年,你别用这种软软的口气跟我说话,就算你亲我,我也不会放你自由。”
亲希尔西?
他又不是脑子有坑?
阮斯年情绪开始暴躁了。
阮斯年的暴躁,希尔西看在眼里,他微笑说道;“阿年可是想要爆粗口了。”
“你倒是知晓我想做什么,既然你知道我想做什么,还不将我放了。”
阮斯年双手叉腰,指着希尔西的笔尖怒骂。
希尔西一把握住阮斯年的手,放在唇上亲了口。
阮斯年黑着脸,一脸嫌弃甩开希尔西。
希尔西见状,眼底闪烁着阴冷的寒意:“阿年怎么总是对我的触碰这么反感?怎么?你对宴栖凉温云淮司凌夜蓝桉,庄尧陆瑾之他们的触碰却不反感,偏偏反感我的触碰。”
“阿年,你这个样子,让我很生气。”
希尔西要发疯了。
看他一双眼逐渐被红色染红,阮斯年便知晓希尔西这是要发疯的节奏。
阮斯年的身体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在希尔西朝着自己靠近的时候,他喊了声:“希尔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