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拿出长刀,对于秦泽来说并不是难事。
方坤一脸冷汗,看着这个一句话不说丝毫不顾惜性命也非要来招惹他的人,眼睛里除了敬佩之外,自然也带着一抹恐慌。
他是苏市的地下皇帝不假,可他也是方明月的父亲,是整个方家的支柱。
现在的他,不能轻易的倒下!
“治好了之后给我弄醒他,我必须要知道他找我有什么目的!”
方坤紧咬着牙关,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
秦泽发出一声“嗯”,随即全神贯注的看着受伤男人胸口上的刀伤,用银针封住这个人的周身大穴,堵住心脉不让气血外扩之后,这才缓缓地将那把长刀给拔了出来。
随着长刀拿出来的刹那,年轻男人的胸膛顿时剧烈起伏了一下!
年轻男人原本就紧皱着的眉头也忽然动了一下。
“快!金创药给我拿过来!”秦泽赶忙招呼着。
当金创药均匀地洒在他的伤口上时,年轻男人顿时感觉到一阵撕裂伤口的疼痛。
秦泽口中念念有词,一抹灵气随即从他的指尖涌现而出,继而流转在年轻男人的胸膛上,覆盖住整个伤口。
“他快醒了。”秦泽做完这
一切,坐在一旁的躺椅上稍事休息。
“这就,这就能醒了吗?”在这一瞬间,方坤被吓了一跳,虽然见过这小子神乎其神的医术,可是这也太牛掰了一点吧?
很快,年轻男人醒来的一瞬间,惊恐地看着自己胸口的那把长刀已经不见了,且胸口一片火热,那原本的贯穿伤也犹如蚊虫叮咬一样带着微微的痒意。
他原本因为身受重伤而失去的所有力气,竟然完完整整的回来了!
一个鲤鱼打挺从手术台上蹦下来,年轻男人一抬头就看见了方坤。
“喝呀!”
再度冲上去的年轻男人,霎时间和方坤扭打在了一起。
方坤一个猝不及防,被扑倒在地。
“窝糙,秦神医!秦女婿!你踏马倒是帮帮我啊,好不容易救活了这小子,你是打算看着他弄死我吗?”
秦泽这才冷哼了一声,周身顿时散发出一抹灵气来。
这灵气以这些肉眼凡胎的普通人自然看不见,他们只能感受到无穷无尽的威压。
年轻男人原本死死地掐着方坤的脖子,可却突然感觉背后一凉,仿佛有一双如同毒蛇一般的眼睛在盯着他。
脖子僵硬的回过头去,年轻男
人刚好对上秦泽那深不可测的目光,手上的动作也骤然一停,随即缓缓地站起身来。
方坤连忙大口大口的喘气,忍不住搓着脖子从地上爬起来埋怨道:“小子,你是真看着他想弄死我是吧?”
秦泽抿着嘴,目光扫过年轻男人和方坤:“就算他弄死了你我也能救,你怕什么?”
“那踏马不也鬼门关走过一遭?刀子砍在身上还会疼呢!”方坤摇晃了几下脖子,这才感觉恢复如常。
“你要杀他?”秦泽眯着眼睛。
年轻男人干脆利落的点了点头。
“为什么?”方坤不禁一愣,自己在江湖上成名已久,虽有仇人,但是都已抹平,更何况他已身居高位多年,宿敌早已清除了个干净。
眼前这年轻人究竟是从何而来?
“有人让我干掉你。”年轻男人说话语速依旧不紧不慢,可却干脆利落。
方坤一听这话,不禁眉头一皱:“谁派你来的,说!”
然而年轻男人却是一言不发,但却紧皱着眉头,好似在苦苦思考一样。
最终他放弃了思考,胳膊机械性的抬起,嘴里莫名其妙的念着断断续续的话:“我是慕容沣……我要干掉方坤
……”
说着,慕容沣的胳膊好似一记手刀,朝着方坤挥舞了过来,吓得方坤连连后退。
“窝糙这是怎么回事!这,有点邪门啊!他是不是中了邪!”
方坤好歹是一方江湖大佬,什么血雨腥风的场面不曾见过?
可就是眼前慕容沣那好似被人控制了的模样,着实让人心生恐惧。
“快!制止住他!”方坤吓得面色一变。
秦泽随即出手,在慕容沣的后脖颈上轻轻的一点,慕容沣立刻倒在地上昏昏沉沉的睡去。
眼前这一幕,吓傻了方坤。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泽眯着眼睛,审视着倒在地上也依旧睡的很熟的慕容沣,对着方坤开口说道:“你先出去,我查探一下原因。”
方坤就等着秦泽这句话呢,听见之后立马转身跑了出去,关上了铁门。
“这人是怎么回事?”方坤走后,秦泽才开口对着白河素说了一句话。
“是魂术。”白河素淡淡的开了口。
秦泽面